婶走了以后,四叔几乎天天在家,把安安和冬冬更是把安安和冬冬当做眼珠子来疼。
顾单苦笑,眼中也越发坚定,显然做了重要决定。
这一切安安可不知道,她喝了足足两碗山药鸡汤,又从超市抠了一颗消炎药喂了下去,连敷带喝,估摸着脚上的伤口会恢复的快一些。
都躺倒炕上的安安,双手枕在胳膊下,眼睛睁的大大的,毫无睡意,她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事情。
还别说,这一细细的想下去,还真被她记起来了,还是赚钱买房子的大事,她带着那络腮胡子在山里面转悠的时候,看到了那野猪蹄子的脚印子,若是她没记错,当时在那附近是有野猪的,而且,还就倒在那灌木林子里面,被灌木给盖住了,至于为啥倒?
安安也很奇怪,但凡她往山里面一站,那野物不是疯了就是晕了,反正就是倒地不起。
想到这里安安心里就火热起来,若是能把那头野猪扛回来,她估摸着在县城买房剩下的钱就有了。
那野猪可要快点扛回来,不然若是被别人捡了去,她可要心疼死。
安安歪着头想了会,左手一翻,又翻出来了两颗止痛药一起喝了下去,这才把睡着的冬冬给拍醒了。
冬冬迷蒙着眼睛,困的不行,眼皮子在打架,第一句话却是,“姐,你脚又疼了啊!”,说完,整个人都坐了起来,就要扒着安安的脚要看伤口,安安笑着把小孩儿按了下去,“不疼,你去把爸爸喊过来,我有事找他。”
“啊?”,冬冬刚睡醒,迷糊糊的。
安安摸了颗水果糖塞到小孩儿嘴里,顿时把冬冬给甜的不行,“快去吧!”
冬冬踢踏着拖鞋,颠颠的跑到了耳房,把正在给安安做临时拐杖的顾卫强喊了过来。
顾卫强把手上的刨刀放了下来,至于腿上更多刨花,他就那样一哈啦,全部推到了地上的箩筐里面,急切,“你姐脚又开始疼了?”
冬冬摇了摇头,“我姐说喊你过去有事。”
顾卫强索性把小儿子给抱了起来,三两步走到西屋,发现安安神色并无异常,这才放下了一颗心,“闺女,咋的啦?”
安安拍了拍床沿,示意顾卫强坐下来,“爸,我今天下午去山里面的时候,发现了一头野猪,就离我扑兽夹不远的地方,藏在了灌木林子里面。”
“真的?”,顾卫强先是惊喜,随后冷静下来,“那是人家下套子,套住的吧。”,可不是他们的。
“不是,那野猪压根没踩到扑兽夹。”,安安一下子就理解了自家老父亲的意思,她抬手抓了抓脑袋,不确定,“我往山里面一站,那野物就昏倒了,之前的傻狍子和野鸡灰毛兔子都是我捡回来的。”
“啥?被吓的?”,顾卫强张大嘴巴,满是不可置信,喃喃自语,“我闺女长的不吓人啊!”,哦!不对!不吓牲畜啊!
安安嘴角抽了抽,她长的有那么吓人吗?
还专门吓山里面的野物?
她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爸,我可是您亲亲的闺女,有这么说您自己闺女的吗?”
“更何况,若是论吓人,您站那才能吓着那猎物好不好,但是您有捡过猎物吗?”
顾卫国摇了摇头,好半晌才消化自家闺女说的事情,他家闺女往山里面一站,能吓到一片猎物?
这好啊!
往后家里面不愁肉吃,随便去山里面溜达一圈,就能吓死一群猎物。
高兴完了,顾卫强才想到这事情若是说出去,自家闺女不就成了怪物了,还会有人眼红,他严肃,“这事情谁都不许说,包括冬冬,谁都不许提。”
顾冬冬似懂非懂。
安安却有着淡淡的感动,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