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安安的名声毁了一大半。
再怎么说,王大英也是安安的二伯娘,在乡下若是到年岁的闺女要说婆家,那婆家就会到当地打听一番要娶的新媳妇名声,安安今年十六,要不了两年就要说婆家了,到时候若是婆家的人,来一打听,这近两年发生的事情,可不就轻而易举打听到了。
周爱菊在自留地里面把之前腾出来一块地给翻了翻,听到王大英的话,她连铁锹都没丢,直接抡着到了王大英面前,把王大英给吓的往后一跳,“你这臭婆娘,若是在乱说话,我撕烂你的臭嘴。”
自打分了家,王大英可不怕自家婆婆了,不过一个人住的老虔婆罢了。
她叉着腰,嘴皮子一张,“大家来评评理啊!都是老顾家的孩子,孩子他奶啊!这心也太偏了,她顾安安这个贱皮子,带着村子里面其他孩子,去了山上吃肉,唯独留下了我们顾双,难道这顾双就不是你老太太的孙子了。”
整个顾家村,哪家不是把带把的孩子当做宝,也就老顾家特殊,心疼闺女。
有些和周爱菊不对付的人,就接嘴,“可不是,爱菊啊,你这事做的不地道,明明是你家大孙女刻薄了小孙子,你还偏心大孙女,这也忒让人寒心了。”
周爱菊是什么人?
教书育人了一辈子。
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
她瞪了一眼接嘴的王婆娘,反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两个闺女被你丢茅坑溺死,也不怕鬼魂索命,让你夜夜不得安生。”,王婆娘是王大英隔了几房的亲戚,算起来,王大英要喊一句姑奶奶。
她嫁进顾家村一辈子,和周爱菊相反的是,她头四胎都是生的闺女,家里留了两个,最小的两个生下来后,直接丢到茅坑溺死了
这年头,闺女的命不值钱,家家户户都有这样做的,但是很少会放到明面上提出来。
果然,周爱菊话音一落,王婆娘脸顿时难堪死了。
周爱菊不在管王婆娘,转头看向自家的二媳妇,“王大英,你扪心自问,你们二房吃好的,喊过四房一声没?安安和冬冬可有喝过你们二房一口水?你既然把界限划的这么清楚,哪里来的脸说安安不给双子吃肉,要我看,安安根本不是那种人,双子你来说?安安为什么不带你???”
被点名的顾双,猫到了王大英身后,只留了小脑袋露在外面,眼神闪烁,支吾不清。
“我知道。”,从山上跑的气喘吁吁的狗蛋大声吼道,“冬冬他爸给他买的芝麻糖,被顾双看了去,顾双去供销社喊了虎子哥,过来抢冬冬的芝麻糖,却被安安姐拦了下来,安安姐说,带我们上山看套子里面要是有猎物了就吃肉,没说不带顾双,是虎子哥不让这叛徒孬货跟着的。”
说到这里,狗蛋雄赳赳气昂昂叉着腰,往顾双脸上吐了口吐沫,“叛徒,孬货,就知道找你妈告状没出息的玩意儿。”
狗蛋这动作,可把王大英给气的倒仰牟,自家儿子就在自己跟跟前儿,被吐口水了??
她扬起巴掌就要揍狗蛋。
还没打到呢!
狗蛋惨叫一声,“不得了啊!大英婶要杀人灭口了。”
“妈,妈!我下次不敢在说实话了啊!”
跟皮猴一样的狗蛋,在这门前的院子里,上蹿下跳,赵桂芳哪里会让自家儿子受欺负,抄起扫把,对着王大英的脸,就是一阵猛揍。
乡下的扫把是用高粱穗做的,这戳到皮肤上,火辣辣的疼。
王大英当大队长媳妇这么多年,没下地干活,哪里是赵桂芳天天上工挣工分的对手,单方面被虐打,不一会,王大英的脸就跟调到了敕窝里面一样,大大小小的伤口,“王大英,你若是在敢欺负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赵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