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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 顾卫强是闻到了家里的香味, 这才转醒,摸了摸自己昏沉沉的脑袋, 唯一的念头, 下次不能喝这么多了, 若是家里有个事情,只靠着安安和冬冬可怎么办啊!因为是新家,换了新床, 安安有些认床,很早就醒了, 索性起来, 在厨房一阵倒腾,昨儿的自家老父亲喝多了,她煮了一些葛根水放到了茶壶里面,当然葛根煮完了以后,就毁尸灭迹了。
只剩下一壶暗褐色的解酒汤了。
听到动静,她头都没抬, “爸, 解酒汤在茶几上放着,你先喝点垫垫, 饭马上就好了。”,其实说着是茶几, 不过是一张朱红色的桌子, 桌子上铺着一层白□□面细纱布, 一般讲究的人家家里都会盖上这玩意儿,不仅好看,还能防止灰尘落下。
他们这房子之前是老师住的,显然前女主人是个顾家的,这不屋内的摆设特别有韵味,当然价值也不菲了,同样的小两室要比市面上的贵两百块钱呢!
但是里面的家具啥的,一应俱全,倒是只要进来个人就成。
顾卫强这才有时间细细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端起搪瓷缸在水壶内倒了半杯子的水,看到水的颜色是暗褐色的,他奇怪,“安安啊!这是什么水啊??”
安安探出头,看了一眼,“这是葛根水,专门解酒的,我在前头药材铺子买了一小撮放在家里备着。”
这味道不好闻,顾卫强捏着鼻子灌了下去,自豪,“还是闺女好啊!”,知道心疼他。
“爸!儿子不好吗?”,听到外面的动静,睡的迷糊糊的冬冬跳下床,顶着鸡窝头,质问自家老父亲。
顾卫强会说不好吗?
把冬冬给抱了起来,用着自己长了几天的胡子,可劲儿的扎他,哈哈大笑,“你说爸疼你不!”
把冬冬扎的直躲,向安安求救,“姐,你快来救救我啊!爸又在发疯了。”,也就他们家的风气比较开放,若是在外面听到儿子说爸爸发疯,那可是板上钉钉的被人称为不孝顺了。
安安抬头看了一眼,闹成一团的父子俩,笑眯眯的,“开饭了。”,昨天剩下不少菜,她给热了热,又煮了一个白米粥,米用的是超市里面的稻香米,专门煮粥用的,她把锅盖子一揭,那浓浓香甜的米味,传了老远。
不多会,就听见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儿,浑身脏兮兮的,鼻子前挂着两管脓鼻涕,穿着一身薄棉絮的夹层袄子,在那袖子口处,黑漆漆的能揭硬壳了一样。
那还真是脏的,这个年头的孩子,哪家不是五六个,哪里管的上来,基本大的孩子棉袄褪下来,给小的穿,小的又不是个爱干净的,鼻涕一来,就用袖子一抹,吃饭的时候,那袖子就当抹布在桌上转一圈,长年累月下来,那棉袖子变成了铁袖子,一下子抡在人身上,那可不是打的一踉跄。
安安一开门,小孩儿就冲了进来,口齿不清,“我要吃粥,我要吃粥。”,瞧着那模样,是往自家厨房冲进的,跟个小强盗一样。
冷不丁的,安安被这小孩儿给撞的一踉跄,还是抱着冬冬出来的顾卫强眼疾手快,扶着了自家闺女。
他脸一黑,三两步走到了厨房,那小孩儿黑漆漆的手,已经伸到了锅里面,也顾不得里面的粥还烫不烫,抓来一把就往嘴巴里面喂着,瞧着那一双手,给烫的黑红黑红的。
顾卫强把冬冬放了下来,一把提起了小男孩儿的衣领子,丢到了门外,“谁家的小孩儿?”,门外看热闹的人还不少咧,但是没一个人来认领。
顾卫强又重复了一遍,“谁家的小孩??”
还是没人回复。
“既然没人要,我就把这孩子送到工会去了。”,这工会就是专门管理这附近偷鸡摸狗的,或者受到迫害的百姓们,工会离的很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