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瞅着却没去帮忙,让她帮忙,她觉得膈应的慌,说不定去了下面那个也膈应。
索性他们爷三就当起了甩手掌柜,老太太低着头抹泪,看到安安他们的时候,欲言又止,安安和冬冬却都没吭声。
最后到底是没忍心,安安从兜里面抽了一条手绢递了过去,“奶,您别太伤心了。”,老太太是有过错,但是不可否认,曾经对她确实挺好的,人啊!这一辈子,哪能清清白白的一辈子。
更何况,安安这人心软,是真的心软,尤其是她认可的人,更加心软。
她这手绢一递,老太太哭的更厉害了,那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安慰,“奶,您别哭,若是让那畜……人知道您哭坏了身子,下了地底下可都不安心。”,不过好在安安改口快,把生生的把畜生两个字给咽了下去,改口暂时称为人吧!
有这么安慰人的嘛!这可不就是死了抖不得安宁,旁边有人咕哝着。
安安可不管,不过是尽尽心而已,真让她们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她坦然做不到,但是有狠心没看到,同样的无法做到,她承认,对待老爷子是一丁点的同情心都没有,那么对待老太太还是挺复杂的。
她站了一会,见老太太情绪稳定了不少,这才跟自家父亲说了下,让冬冬去找平安玩,她则去一趟华子叔家,有段时间没见到半夏了,还怪想的。
哪成想,刚领着冬冬出了顾家院子,就遇到公安去大房家问话,安安盯着公安进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她对着冬冬吩咐,“去把平安喊出来,咱们去华子叔家吃好吃的。”,不管顾卫富的死和大伯有没有关系,她想,大伯都不愿意看见在自家孩子面前被公安带走的。
冬冬领着平安出来的时候,安安注意到窗户口,她大伯对她如释重负的笑了笑,这一笑,却让安安心里咯噔一下,她在想,大伯到底是什么时候对顾卫富起的杀心呢!
即使上次顾卫富犯了那种事情,大伯也不过是唆使了向前叔他们去举报,但是这次。
安安的目光落在平安的脸上,即使已经过了好几天,他的脸上还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着五六处,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但是仍然可以想象,当时的凶险程度。
或许是平安吧!
平安是大伯和大伯娘的命根子,谁敢动平安,那就是在他们心尖上剜肉啊!
她不知道等待大伯的是什么,但是她更希望大伯没事,人都是有偏心的,安安虽然能来顾卫富的葬礼上,但是不代表对顾卫富生前所做的事情,毫无介怀。
她甚至有一丝恶毒的想法,这才是公道,人在做,天在看,顾卫富也终于遭到了报应。
但是对于大伯,她从开始的害怕到现在的心疼,她希望大房这一家子能够过的好一点。
安安摸了摸平安的小脸,柔声,“还疼吗?”,有些事,当着小孩儿的面,她不敢说,也不能说。平安傻傻的抬手指了指结痂的地方,脆生生道,“不疼!有点痒痒的!跟小虫子挠痒痒一样。”,在安安和冬冬面前,平安这孩子能放开不少,瞧着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许多。
安安眼里闪过心疼,一手牵一个,“走,姐带你去吃烧鸡,烤兔子。”
冬冬和平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欣喜,安安直接领着俩孩子,让他们站到山跟下等着,因为在前面不多远,就是顾卫富出事的地方,她还特意避开了人群,从后山上去的,就捡了一直野鸡和野兔,也不贪心,又从超市里面翻了一些调料。
想了想这天气,已经很多天没吃过水果了,又摸了一筐子的新鲜的草莓,自己吃了不少,把剩下的揣在怀里面,下山后对着俩孩子招了招手,把新鲜的草莓递了过去,笑眯眯的,“刚打猎的时候,遇到了一窝的树莓,可甜了。”,若是说草莓,俩孩子可能不认识,但是树莓的话,俩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