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能够弄一只兔子陪孩子玩的,可真不多见。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好奇,“这天杀的,小孩子才多大都下得去手,不过你们这是去哪??”
安安他们虽然搬来不久,但是对于周围邻居的性多少也摸了一遍,她可怜兮兮的,“黄珍珍不仅是我同学,还是我朋友,我不信她会这样做。”,我们要去找她对峙的,这句话没说出来,张爱勤却是听明白了。
感情新搬来的这一家子大闺女是把黄珍珍当做朋友啊!
却没想到黄珍珍那姑娘把人家给坑了,这可是大消息啊!张爱勤满脸的兴奋,“是得去对峙,说清楚!不然这孩子就白吃亏了。”
安安点了点头,“爱勤婶,我也不信黄珍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还别说,安安的模样挺让人心疼的,多好的一个姑娘啊!乖巧可人,那黄珍珍个跋扈的,竟然把这乖巧老实的姑娘欺负的眼泪汪汪的。
那何大丽忒不会教孩子了,安安这一番哭诉,张爱勤就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安安他们这一方是被欺负的,而黄珍珍就是那个欺负人的,这可是流言的力量,流言会喷死人,不管是以前的安安,还是现在的安安太明白流言的可怕了。
他们告别了张爱勤,直接往大院走。
这厢,张爱勤哪里闲的住,回去店里面拿了一件大衣披在身上,就往外走,而且是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了就一阵闲话,那新搬来的一家子如何老实被欺负,而何茂才又如何被指使去抢孩子的兔子,那描绘的可真是绘声绘色,跟她亲眼见过一样。
若是安安在这里,不得不得为这张爱勤的战斗力给竖起来大拇指,这可不就是瞌睡来了送来了枕头,美的很。
等安安他们到何大丽家的时候,张爱勤还先他们几步,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把何大丽一家子给围的严严实实的,不用安安他们叫人。
张爱勤就直接站到门口,把门给敲的绑绑响,这会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何大丽家也不例外,今天她大闺女黄艳琴领着闺女回娘家吃饭。
黄珍珍躲在自己屋里,蒙在被子里面,何大丽喊了一声,也没管了,着实是糟心的慌,大女儿黄艳琴领着外孙女回来,她这才看到自家大闺女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处好的。
显然是被她那个无赖女婿喝完酒又给打了。
连带着外孙女小铃铛上次来还是活泼的不行,这次来却畏畏缩缩的说话也跟蚊子一样不敢动,让何大丽看的心酸的不行,她还特意去找了自家男人把闺女在婆家的不容易说了说。
尤其是着重强调了闺女被打的事情,但是她男人黄树林听完后,只是敲了敲烟袋子,瓮声瓮气,“要去你去,我不去。”,老丈人去打女婿,这种脸他丢不起,可以说等他今天打完,明天整个纺织厂都在传他们老黄家的笑话了。
这个年头,黄林树的想法是众多男人的想法,他们把面子看的大过一切,哪怕是让闺女在婆家被磋磨死,也不会去帮一下,更不会主动提出让闺女离婚的,在他们眼中,男人打女人是天经地义的,而离婚会让他们的面子尽失。
这一句话,让何大丽母女两人心凉了半截,到底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当爹的不疼,她来疼,母女两人蹲在小厨房,说着体己话,商量着对策。
而外面一阵阵凶猛的敲门声,让何大丽脸色有些难看,黄艳琴准备起身去开门,却被何大丽给按了下去,毕竟自家闺女脸上还有明晃晃的伤口。
见母亲不愿意,黄艳琴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
何大丽开了门,看到外面气势汹汹的一堆人,顿时脸一耷拉着,“这是哪阵风,把大家伙都给吹来了??”
不用安安说话,张爱勤就主动,“大丽啊!你家珍珍是不是指使着茂才去打劫人家新搬来一家子的小孩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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