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消失无踪!
「因……因为,大王从未对夫人动过怒,所以……」
「所以她只是生气,不久就会回宫?」如果只是这样,他还能安心,可倘若不是……他呼吸变为急促。
「这个……」宫人满头大汗,无人敢接腔,因为谁也不知道,离去的人是否还会归来。
赢政迟迟没听见想要的回答,整个人陷入阴沉当中,当下梁山宫处在风雨肃杀之气下,极令人胆寒想逃。
「大王,常公公有事要禀。」忽然有人匆忙入殿。常贵今日没当班,要见大王也得求见。
「去他的事,叫他滚!」他凶相毕露,震天怒吼。
小太监吓得软跪在地。「是是……是。」
「大王……常公公说此事紧急,跟夫人有关。」前个通报者才脚软,另一个宫人又被逼着硬头皮再报,常公公是他的顶头上司,不报也不成。
「跟曲奴儿有关?!还不叫他滚进来!」赢政满脸焦急。
不到一刻,常贵已从外殿匆忙入内。
「莫非你知道曲奴儿在哪?」一见人一赢政即问。
「不、不知道……」
「什么?!」他闻言,神色凶暴,吓得常贵满身冷汗。
「奴、奴才逮到了一个人……」
「这时候寡人管你逮到了谁,你想死是吗?敢在这时候扰寡人思绪!」
「不、不是的,抓到的这人在他身上搜出鸩毒……他供出……这、这是要毒害夫人的。」常贵终于说完。
「什么?!」赢政愀然变色。竟敢有人要谋害他的女人?!「人呢?」
「奴才已押在殿外候着。」
「把人给寡人拖进来!」
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太监马上被人拖至殿前,丢在他面前,以红布裹着的就是剧毒鸩毒。
这人叫曹单,已在宫里任职多年,他颤抖不休,汗如雨下,瞧着这包毒,心知肚明自己将不久于世。
「就是你这奴才想毒杀曲奴儿的?」赢政眼神锐利,杀气腾腾。
「奴……奴才该死!〕曹单趴在地上,大声求饶。
「说,为什么要杀曲奴儿?又计划要如何毒害她?」他阴冷的问。
「奴才……是一时贪财受人指使……指使之人说夫人是妖女,魅惑大王残暴天下,要奴才……在夫人的饮水中放入剧毒……」证据确凿,曹单无可狡辩,只好抖声据实以报。
他满脸狰狞。「预计什么时候动手?」
曹单抖得更凶,不敢说了。
「说!」他震怒不已。
「是……昨夜……」曹单头伏地,惊得脱口而出。
闻言,一赢政全身一颤。「昨天就动手了……」那表示……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曹单哭喊着猛磕头,磕得头破血流也不敢停。
「她……她喝了你下毒的水了吗?」一赢政颤声问,整张脸出现惊惧之色。
「奴、奴才将水送进寝殿就被夫人遣走,没、没能见到她亲口喝下剧毒……」
「快,快去查那水还在不在!」他倏然苍白着脸下令。
常贵不敢耽搁,奔至桌案上那只置水银壶前,开盖后却登时变脸,不敢回禀。
赢政见了,立即冲上前,人还没到,银壶已由常贵手中铿锵落地,地上没水,壶是空的!
瞪眼地上的空壶,他身躯猛然一晃,急喘几声,突地暴怒转身,亲自揪起那下毒奴才来。「该死的东西!」他掀起漫天的怒气,高举手掌就想一掌劈死这奴才,但掌过头顶,又急怒的顿住。「人呢?就算你胆敢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