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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次就是咱俩在二园内被马车追赶,其实那次也很危险,如果咱俩不回头,就叫马车撞倒了,也有生命危险”。他娓娓地说。
“那次没有你拉我,我就完了。”
她后怕似地说。
“没有我拉你,你就不在那条路上了。”
他笑着说。
“没成想你还有这么多的历险经历。我好象一次都没有,对,就有一次,是和你共同历险。”她挥着手说。
“没有故事了,看书吧。”
他说。
“看书。”
她拿起了书本。
但他有点看不下去,他总想看她那灿烂的笑容,看她那深邃的眸子和嘴角的两个小酒窝,他愿意看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是她坐的椅子,他坐在上面的时候都觉得温暖,他有的时候甚至想用她的水杯来喝一次水,好象那样也可以感觉她的芳唇。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他的心里又咏起了李白的那首诗,他觉得那首诗也是对她的真实写照。
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分流仍然没有消息,这时县委倒传出了另外一个消息,县委要下派一批后备干部到农村任职,任村的党支部副书记,任职时间是一年,要吃在农村,住在农村,在城里生活惯了的人谁愿意到农村去呀?但县委有一项规定,以后提拔干部,没有在农村任职经历的人不提,这就给很多年轻人打了气,好象从农村回来就有希望提拔了,尽管有很多困难,但也都服从了组织的需要,打起行囊,到农村任职去了。
文明办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尽管章楚涵天天守在电话机旁,也没有得到任何通知,她到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田川,不下乡就不能得到提拔,她是关心他的前途,尽管她不愿意他离开。
她到政法委去讨要下乡的名单,他看到了名单,名单里没有田川,她回来和田川说,县委把我们遗忘了。田川说,不是遗忘了,是注销了,他俩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位的人,因此就没人管了。
以田川这个年龄,他是应该到农村任职锻炼的,上一次下乡就有他,但这一次没有了,也没有任何人向他解释,他多少有点不痛快,不到农村去任职就得不到提拔,有再高的学历有用吗?而下一批任职锻炼是在什么时候?还有没有下一批?机遇是稍纵既逝的,虽然他明白这个道理但改变不了这个现实。
他的心里有点着急了,情绪有点低落,虽然和章楚涵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但是不能不考虑今后的发展啊。
“如果文明办不黄,我想这回下乡任职的人应该有你了。”她说。
“也许吧,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只有等。”
其实他心里很着急,但还是装出很平静的样子,他也是怕她着急,想用自己的情绪来稳定她的情绪。
“难道一个分流就这么难吗?”
她叹息着说。
“咱哪知道啊。”
他也表现出无可奈何。
“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看来她明显是着急了,只是每天没有说。
田川觉得这样的日子很难过,坚守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捞着下乡的机会,如果再这样坚守,不知道大院的人们怎么评价了,单位都黄了,为什么还要坚持上班啊,主任副主任都不来了,为什么章楚涵和他还来呀,这是境界吗?这样的境界有点迂腐了,但是如果不来,和章楚涵怎么说,说咱俩都不上班了,显然是管的太宽了,你来不来你自己决定,为什么叫章楚涵也不来呀,即便章楚涵同意了,也不来,那单位有点事怎么办啊,谁来接电话啊,万一哪天要是给他们分流了,结果市委找不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