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怎么讲?”

    “我总觉得孙主任的观点有点不对劲。”

    “我觉得也不对劲,怎么讲读课文在考纲之内,阅读课文在考纲之外呢?”

    “连外语组的人都感觉不对劲了,可语文组的人却没人提出异议。”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就没人提出异议呢?”

    “所以我说闹听,弄得我心里一点都不飒落。”

    “但你的表态很好,既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反对,等明天再说。”

    章楚涵笑着说。

    “我也只能这样说了,我也不能说孙主任不对啊。”

    “如果语文组是这种情况我看以后闹听的事还会有。”

    “我也有预感。”

    他俩唠着,不由不觉就走到了坡顶,一点都没感觉累,她俩的注意力都在语文组的问题上了,所以没感觉累。

    骑上车以后,他俩就不讲话了,因为骑车讲话很不方便,另外刚认识一天,老讲个没完,好像也不好。

    晚上,田川来到了学校,他要给刘葳蕤写一封信,他和她说好的,等工作稳定下来,他会马上给她写信,但时间可能会长一点,因为他大面是当老师,老师有暑假,等开学了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刘葳蕤说那我先给你写吧,我不一定当老师,田川说思忖了一会,说,还是我给你写吧,你给我写,往哪寄啊,如果往一初中寄,可能就叫爸爸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他不想叫爸爸知道自己的事情,刘葳蕤说那好吧,我等着你的来信。

    这一个月来,他经常在心里默诵一段古文,尤其是在陪伴妈妈感到寂寞的时候,他就会用这段古文来回味他和刘葳蕤的甜蜜感情,回味他和她相亲相爱的日子。

    吾真真不能忘汝也!回忆后街之屋,入门穿廊,过前后厅,又三四折有小厅,厅旁有一室,为吾与双栖之所。初婚三四个月,适冬之望日前后,窗外疏梅筛月影,依稀掩映。吾与汝并肩携手,低低切切,何事不语?何情不诉?及今思之,空余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