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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山顶有一条土路,他俩就顺着土路往上走,土路两边是高大的树木,很茂密,在这里除了两边的树木就看不到任何东西了,田川想起了他和章楚涵在北戴河的情景,他俩走在西山公园里,耳边是振耳的蝉声,不时也会看见几个游人,而在这里既没蝉声,也没游人,只有小金他们两人。他又想起了老师讲的一个笑话,说是一九七七年的高考,文言文翻译是《游褒蝉山》的一段,“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有的考生翻译成:姐夫和小姨子离得太近了,一看旁边的游人很多,就到危险和远一点的地方去了,果然看他们的人就少了。
单独和一个美女走在这样的环境里,免不了要想入非非,小的时候听说村里的一个男人把一个同村的姑娘在庄稼地里给那个了,是姑娘为了抄近路走在庄稼地里的毛毛道上,结果被人伏击了,看来女人走在没人的地方就是危险,而此时小金却非常坦然地和他走在一起,一点戒备都没有,说明她是非常相信他的,如果不是这样,那就是还有一种解释,她也不怕他把她怎么样,但这种解释很牵强,她一个大姑娘怎么会不怕他把她怎么样呢?
土路很陡,他俩都走得有点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走到了山顶,再往前走就是下坡路了,他俩都出了一口长气。
下坡路好象比上坡路还不好走,小金突然打了一个趔趄,田川赶紧去扶她,但已经晚了,小金的脚扭伤了。
“哎呀,好疼。”
她摸着自己的脚踝,说。
“能不能走路?”
他关切的问。
“疼。”
她试了一下,说。
“我看看。”
他蹲下身去,看她的脚踝。
她穿的是丝袜,看不到她的皮肤,他想说看看她的皮肤,又有点不好意思,她穿的是高桩丝袜,要想脱掉袜子,得从大腿的根部开始脱,那样,她的玉腿就完全暴露给他了,他怎么能借此机会看人家的玉腿呢?
“这也看不出什么来,就是看出来也没办法,疼得厉害吗?不至于骨折吧。”
他关切地说。
“不象骨折,没那么厉害。”
她的声音并不是很痛苦,他的心也不那么焦急了。
“怎么样?能走路吗?”
他又问了一句。
她试了一下。
“还是疼。”
她说。
“我背你吧。”
他觉得这个时候说这话不算乘人之危,他马上想象背她的感觉,那可是把她的全身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是全方位的接触,她那平滑的小腹,她那高耸的玉峰都将奉献给他,叫他使劲地感受,那将是何等地消魂啊。
“背吧。”
她轻快地说,根本就没有迟疑。
这叫他很安慰,如果小金要是迟疑了,就说明人家是不愿意叫他背的,如果是不愿意,就是不信任,他也不会把她摔下山去,人家就是不愿意把一个姑娘的身体放在他身上,这样他就丧失了一个大男子的尊严了
他蹲下了身子,蹲在了她的身前,她趴在了她的后背上,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他刚要起身,她说:
“不行,两腿分不开。”
他站起身来,看着她,她穿的是那种非常紧身的裙子,这样的裙子严重束缚了两腿的行动,使她走起路来也象小脚女人,这也是她今天崴脚的一个原因。
他想说你把裙子挽起来吧,那样两腿就可以分开了,但他还是没敢说,她在他面前要是挽起了裙子,无异于暴露了下身,他怎么好意思叫她做出这个动作呢?
“那你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