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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乡以后大院出了一次盗窃案,县委领导的几个办公室都被撬了,但是这个案子没破了。十年以后,大院又出了一次盗窃案,这回破了,这你也应该知道,是报社的姚俊臣干的。所以公安局也怀疑十年前的那个案子是不是也是他干的,但他不承认,警察问他十年前的那一天你在做什么,他说十年前的事情谁还能记得呀,警察就走访大院的职工,叫大家回忆那天人们都在做什么,但谁也回忆不起来,警察问我,我说我可以回忆回忆,我就打开了我的日记。在他盗窃案发生的前五天,我晚上在县委值班,听到楼里有动静我就和老杨去巡视,他拿了一根大棒子,我拿了一块砖头,走到报社的门前时,发现报社的一个办公室的灯亮着,因为姚俊臣是住宿,我俩以为是他在办公室里呆着,就敲他的门,但没人回应,我抱着老杨叫他从眼亮看以下,他看到了一个景象,屋里水泥地上铺了一个大褥子。老姚是外地人,他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我们俩都怀疑是他从办公室里找女人了,我们再到一楼巡查,发现一楼的一个窗户开了,窗户台上明显有两个脚印,一个很大,象男人的,一个很小,象女人的,我们俩判定一定是姚俊臣在办公室里找女人了,楼里的动静是他俩开窗造成的,所以我们也没声张。
第二天老杨把前一天晚上的事和办公室主任说了,但他没说褥子的事。只说了脚印的事,为了安全,办公室就决定在西楼的一楼按防盗筋,但五天以后失窃案发生了,办公室主任想起了脚印的事,再去找脚印,已经被干活的人踩没了,人们也并没怀疑姚俊臣,因为褥子的事我们俩谁也没往外说,我们俩以为就是偷情,也没往失窃上想。
后来老姚离婚了,和一个作者结婚了,我们都参加了他的婚礼,我看老姚媳妇小巧玲珑的,我就怀疑当年是不是他俩在办公室偷情,她以前来过报社,老姚辅导她写诗,我对她还有点印象,但这话我也没和任何人说。老姚媳妇没工作,日子过得艰难,他儿子耳朵发育不全,做手术还花了十多万,所以他才行窃,我也怀疑他当年是不是也是因为经济拮据再加上有婚外情,所以才撬了办公室。褥子事件的具体时间我都写在日记里了,警察一看离失窃案只差五天,觉得这两个事有联系,就审问了老姚。老姚就承认了,是他和他媳妇在办公室里发生了关系,他答应给她钱,但又没有钱,他就在后几天撬书记的办公室了。”
他兴致勃勃地讲述着。
“看来记日记还真有好处啊。”
她深有感触地说。
“就是一个习惯吧。”
时针指向八点半了,他觉得他俩应该回去了,太晚了好象也不太好,门卫的老马是一个机灵人,如果他看见他和她老晚才一起走出办公室,也不一定想点啥或对别人说点啥,他也没法和别人解释,解释了也是越描越黑。
“我送你回家吧。”
他商量的口吻。
“咱俩出去吃点饭吧?”
她乐了。
“别去了,我家里有饭。”
他看着她,心想,我何尝不想和你在一起吃饭啊,但不行啊,我们都应该注意自己的形象
“那回家吧。”
她用眼睛眨了眨他。
她知道他不愿意出去吃饭的原因,所以也没有勉强。
他俩走出了办公室,到田川的办公室门前,田川进屋关电脑,她就站在门口等着。他俩一起往外走,路过厕所的时候田川说:
“我上厕所。”
“我也去。”
她紧跟着说。
男厕所和女厕所只隔一个挡板,上下还都是空的,这和过去的室外厕所不一样了,过去的室外厕所,男厕所和女厕所中间是一堵墙,所以男人和女人上厕所没什么忌讳,现在不行了,要看着点,如果有女人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