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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叫童贺,那天童局长就把她领来了,放在哪个屋呢,章楚涵和童局长说,还是放在办公室吧,因为办公室收收发发有点零活,小孩跑个腿学个舌啥的,也有点事干,省着呆着寂寞。童局长也说那挺好的,叫她多干点活,也锻炼锻炼。章楚涵就和诸主任说,就把童贺放在你这屋吧,好好带带孩子,诸主任也答应了,童局长表示了一番感谢就回去了。其实从心里说,章楚涵觉得有一个人是最适合带童贺的。童贺也完全可以从他身上学到东西,既然她是学文秘的,是搞文字的,没有人比他最适合做她的老师了,这个人就是田川,田川在给报纸把关,每期报纸都要经过他的修改,把这个修改过程讲出来就是最好的指导,其实在全邑水县都可能没有比这个更适合学文秘的人实习了。但是她没有把这个心里话说出来,她也不想叫童局长知道其实在宣传部是有一个最适合他闺女实习的岗位的。
一个是她怕给田川添麻烦。田川给报纸把关,担子已经够重了,有的时候他还要写稿,还要给部里写文件,写综合材料,再叫他带实习生,不是得寸进尺,鞭打快牛了吗?田川是不能说什么,只要她章楚涵决定的事田川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的,但她章楚涵不忍心这么做,她不能叫他太辛苦。
第二个是她觉得理论学习室已经容不下别的人了,因为她经常要到理论学习室和田川商量问题,他俩商量问题是不能有别人旁听的,如果有一个实习生在场,那就不方便了,更何况有时他俩还有很多私秘的话 ,谁也不能听的话,更是容不了别人在旁边,所以她不能给田川安排实习生。
第三个是她有点说不出的理由,她不想叫任何女性呆在田川的身边,尤其是年轻的女性,她觉得田川是她一个人的,只有她才有资格和他接触,别人都没资格,有时她会把头埋在他的怀里,有时她会把他的头抱在怀里,有时她会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或紧紧地依偎着他,她觉得田川已经是她的私物了,她根本不想叫别的女人接近他,哪怕是一个还没有走出校门的学生。
基于这些考虑,她没有叫童贺跟田川实习,而是叫她跟了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诸主任,她心想,孩子你就委屈点吧,成不成才不在于这次实习,还是以宣传部的大局为重吧,不能因为你一个实习生,搅乱了宣传部的中枢神经。
童贺天天都来上班,上班了也没什么事,就从那看报纸,有时帮助诸主任打扫打卫生,小孩挺会来事,和大家相处得也很好。
过有十几天,章楚涵向诸主任交代一个事,说你把咱单位的通讯录重新做一份,把大家的邮箱都放在通讯录里,这样会方便些,然后每人发一张,便于大家的联系。
章楚涵觉得做一个通讯录是再简单不过的活了,还有原来的底子,这也算不了什么文秘,所以也没有交给项大哥,谁知就是这样一项简单的工作诸主任也没有做好,大家你都猜不到他会错在哪里。
第二天,诸主任把通讯录做完了,每人发了一张,章楚涵一看,最后一个人是童贺。
谁也没有对这份通讯录表示异议,章楚涵来到田川的办公室,说:“看到通讯录了吗?”
“看到了。”
他很自然地回答,同时微笑着。
“有什么感想?”
她一边说着一边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我看添人进口了。”
他的眼神有点恭贺的意思,对于一个机关来说,增加人员一般都是大家很高兴的事,因为机关的人员都不是太多,象组织部、纪检委这样的大部门也就三十几个人,中等部门也就十多个人,小部门也就四五个人。
“添什么人啊?那童贺就是一个实习生,怎么能把她也放在通讯录里呢?她是宣传部的人吗?那不明明写着是宣传部人员通讯录吗?是他把童贺录用了是咋地?”
章楚涵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