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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挺会享受啊。”

    田川点着头说。

    “她能白享受吗?人家就请她一个人,吃完再洗澡,不得收拾她吗?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

    周局长不屑的口气。

    “这也算动量守恒了。”

    田川点着头。

    “她就那点资本,但她利用的比较好,其实她相当的笨,上一次不是开*议吗,她不也是政协委员吗,他们那个组张罗有钱的单位出俩钱,给每个人买一千元的商场卡,组里把这个事交给她办了,但是有几个人没交钱,平均每人不够一千元了,她就向组长汇报这钱怎么花,组长说那就平均一下吧,有多少是多少,她这个平均的工作就做不好了,到楼下现买了一个计算器,用计算器一平均,每人八百还剩下六元钱,她就打电话向组长汇报,说把所有钱都平均了每人八百还剩六元,组长问一共是多少钱啊,她就告诉人家是多少钱,组长说那你算错了,每人八百不是剩六元,而是剩六百。”

    周局长又讲了一个故事。

    “这里有捞钱的嫌疑啊。”田川说。

    “是啊,过去我们老讲人生观世界观,人生观世界观,我总以为这是一句套话,大家都生活在一个世界里,人生观会有什么不同啊,从杨艳身上我感觉到了,这人生观真是不同,而象她这样的人对我们来说,总是有不可思意的感觉,说不明白。”

    周局长摇着头说。

    “我看她总是非常得意的样子,走路总是仰着头。”

    田川有点不解的样子。

    “是。她总是感觉良好,她以为别人都很羡慕她呢?不知道人们都在心里瞥她。”

    周局长有点愤恨地说。

    “这就是她没有自知之明。”

    田川点着头,像有点自言自语。

    “你说她低智商,她整那事整得很溜,她说欢迎不叫欢迎,叫荒淫,一给人打电话,我荒淫你来呀?你说啥男人架住她整了啊?”

    田川又接着说。

    “是你听错了吧,怎么能是荒淫呢?她不咬舌子呀?”

    周局长笑着看着他。

    “不是。我不是听一回了。她就是故意的,然后对方好像说,你荒淫我吗?她就乐呵地和人说,我荒淫,我荒淫。一边说一边笑。”

    田川一本正地说。

    “那她是故意的,也许在他们之间就是这麽说。”

    周局长好像理解了。

    “她是千方百计把好话说磕碜了,用这些磕碜话来引诱男人。有一次不给谁打电话,我就听在电话里说,叫人家一定给她设上,那声音就像*一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问他,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呀,叫谁给你射上啊,她说他买了一个闹钟,自己不会设,中午吃饭的时候放在国局长手了,叫国局长一定给设上,我说那是给闹钟设上,不是给你射上,她说是我心眼子长歪了,其实她就是挑逗,故意的,要不为什么总有人请他吃饭啊,就是图她个乐,因为她敢说磕碜话。那天她和我鬼鬼祟祟地说老黄的孙女怎么能叫个淡淡呢?我说叫淡淡咋了,她说那还不如叫穴穴,因为蛋蛋是男孩子的东西,穴穴才是女孩子的东西,我说淡淡也不是那个蛋呀,人家是淡雅的淡,她说那很容易叫人理解为是蛋蛋的蛋。你看她,竟往歪处想,不管啥事,都往女人身上联系。她以说出这样的话为乐趣,不仅没有丝毫的羞涩之感,而且还感到特别的兴奋”

    周局长又接着说。

    “是啊,她就是靠这个活着。那天她给人打电话,那头接的慢了一点,她就说,干什么去了,才接电话啊,那头可能是说上厕所了,她就说,啊,是拉屎去了,裤子提上了吗?那玩意搁里了吗?你说,这是一个好女人说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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