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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有心看报纸,那心里不想什么呢。那天她给人打电话,说观光电梯有三种形状,有圆形的,有菱形的,有方形的,问人家要什么形的,也不知道又给谁卖上电梯了,那边就说,要你那形的,她就说我那形是什么形啊,人家就叫她猜,她说是菱形的,那边说你才对了,她就说你到底是买不买呀,那边就说我得看看,她就说你看看啥呀,那边就说我想看看你的形,她就说那你来吧,我叫你看,但你得买,那边说你叫我看了还得叫我用一下,她说只要你买就行,我不怕用。你说这是什么唠。这是卖电梯吗?这不就是卖身吗?”田川又讲了一个故事,他今天也没想和黄大哥说这么多,但说起来就有点刹不住车了。
“还有一次她说她侄搞对象了,说那个女孩长得可娴熟了,周局长说你哪来的侄啊,她说我姐的儿子不是我侄吗?周局长说你错了,你姐的儿子朝你叫姨,他是你外甥,另外那娴熟也不是评论长相的,是评论动作的,你猜她说个啥,她说,谁叫那个真啊,周局长说如果没人叫真你朝你老公叫大侄得了呗。”
还没等黄大哥接茬,田川又讲了一个故事,杨艳的故事真是太多了,不用想就可以说出来。
“看来也只能是周局长整她了。”
黄大哥顺着说。
“周局长是真敢整她,那几天她是一天一换衣服,看那样子哪件衣服都值千八的,而她每天来都得到周局长的的屋呆一会,好象是显示她上班了,要不就是让周局长看看她的衣服,那天她穿了一件非常裸露的衣服叫周局长看,周局长说,你是不是重操旧业了。她说我有啥旧业呀,周局长说那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她也没说什么,也没急,要一般人不就急了吗?有一天她和周局长学在体育局和人打架的事,周局长就说,你骂她养汉,她骂你养汉,是不是啊?她也没说什么,一般人谁能这么说呀。”
田川有点不可思议的样子。
“周局长是够狠的了。”
黄大哥点着头说。
“其实他就是想通过玩笑来发发怨气,他看不起她,但也没法狠劲批评她,就借玩笑整整她,但她对这类的话都不反感,忍耐力极强。有一次她问周局长贵州是哪个省,周局长就说贵州是贵阳省,过两天她又问周局长,说你说的也不对呀?贵阳不是一个市吗?周局长说你听谁说的,她就不说听谁说的,她肯定是听哪个男的说的,而这个男的她不愿意说出来,她指定是和人家唠嗑了,人家说你说错了,她就来问周局长,你说她连贵州是一个省都不知道,还到处旅游。”
田川又现出他那蔑视的口气。
“真没地方说理去。”
黄大哥也顺着说。
“凭她的年龄,管周局长的老伴怎么也得叫个大嫂子吧。”
田川又接着说。
“对。叫婶也差不多。”
黄大哥点着头。
“但她不叫嫂子,更不叫婶。”
田川象卖关子的样子,看着黄大哥。
“叫什么?”
黄大哥也看着田川。
“叫你家何素芹,一整你家何素琴忙什么呢,好象她就是周局长二奶似的,所以周局长也不拿她当回事,也啥话都敢说。”
田川有点气愤的样子。
“是。我看周局长和别人挺斯文的,但和她什么都敢说。”
黄大哥还是点着头。
“你不说她说呀,你和她来文明的不行,她听不进去,都是荤的,那赵老怪不是有一个傻孩子吗,那天她和我说,你知道那孩子是咋傻的吗?我说不知道,她说,那都是两口子干事的时候吓的,那赵老怪是黑社会,警车一叫他不害怕吗,两口子正干事呢,警车一叫,一哆嗦,*的成分就变了,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