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腰,坐时间久了,浑身就觉得僵硬,领导来了,她就不能再上网了。
“你说连椅子都坐不住,还想当局长,她也没问问自己有没有那个水平。”周局长又是气愤的样子。
“问题现在不都是看水平啊。”
田川微笑着说。
“那也不是一点不看,怎么的也得挨点边,你说她连边都不挨,怎么就敢当局长呢?那天又和我说,你不兴早退两个天啊,非得干到时候啊,我说我早退晚退与你有什么关系啊,你能当上这个局长吗,如果你保证能当上,我现在就退。”
周局长狠狠地说。
“那也不一定啊,这年头钱是决定因素,有钱能使鬼推磨,水平是什么,说你行你就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这句话我也差点信了,你说他儿子考大学的事,都是假的,初中毕业证书是假的,高中毕业证书是假的,二级运动员证书是假的,都是花钱买的,我想这大学他一定考不上,就算这些假证书能过关,那张卷子可怎么答呀,他儿子从小就出国了,中文没会多少,英文估计也不会学得咋样,他怎么来答这张卷子,哎,人家录取了,上网了,我对这个社会完全失去信心了,可最后怎么地,叫人家告了,黄了,拉倒了,白扯了,十多万元打水漂了,所以说现在啊还得有点真能耐,光靠钱还是不行的。”
周局长显然是在为田川宽心,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但她儿子的事是败在最后,毕竟那么多的毕业证书都是花钱买来的或是上床换来的,这就说明钱和色都是好使的,但田川也不想深入探讨这件事了,好象自己对这个局长很在心似的,其实他真的是无所谓,他就是看不了杨艳当局长,当然也看不了水平不如自己的人当局长,如果来一个新局长,资历和水平都象周局长似的,那他一点想法都没有,还是乐马高望的上班。
“这叫老娘们当家瞎胡闹,你说他老公怎么不管管她呢?”
田川很随意地往下说,并没有深究钱究竟能起多大的作用。
“她老公敢管她吗,钱都是她整来的,她虎,她老公比她还虎呢,比如说当局长的事你也不是不可以说,你也是这的副局长嘛,局长退了副局长想当局长也是可以理解的,但这话分咋说,明明这有一个资历比你老,水平比你高,威信比你高,年龄比你大的副局长从这摆着呢,你不能不接受这个事实,即便是这样你也可以和我说,你说我退了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想当这个局长,外边也有人想进来,竞争的也不是我和田局长,是好多人竞争,就是我杨艳不当局长,田局长也不是一定能当上这个局长,如果田局长一定能当上,那我就不和田局长争了,因为我也没有资格和田局长争,我之所以要争一下,是和别人争,就象赛跑一样,咱档案局是出两个人和他们比,而不是出一个人,这样胜算的概率就大一些,因为这毕竟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万一田局长也当不上,我又没争,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外来的人就一定就比我强吗,毕竟我从档案局还干了这么多年了。如果她这么说,我也不能说啥,我也能好好答对她。不管她有没有实力,但她这么说也在理,也能叫人接受,对于你的事她只字不提,就好象没你一样,一整就叫我推荐她,我凭什么推荐你呀,我是和你上床了还是花着你的钱了,我推荐你我还有良心吗,我不是崔岩宏,你和我上床我也不上,我看你的档次太低,我没你钱大,但我也不缺钱,我为了你的十万八万的抛弃了哥们我良心下不去,那天上班来和我说啥,说她奔丧去了,我说谁死了你奔丧啊,她说是一个同学的父亲,我说人家的父亲死了你奔啥丧啊,奔丧得是自己的亲人,啥词都敢用,就她那水平把我拿下?十个她也拿不下啊,她是啥水平啊,她是一个小姐的水平,她还不如一个好小姐,你看跟他混的那些人哪个是有文化的,崔岩宏有文化吗,就是一个车豁子,跟她混跟逛窑子差不多,那些男人都他妈瞎了眼了,把钱都堆她那窟窿里了,然后她再去败霍,她那一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