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更多的一种由怜生爱,由愧生爱,由震撼而生爱。这种爱,并非男欢女爱的爱,当然,也是一种诚挚的爱。而这种爱的迷惑性极大,大到我胡子叔自己都辨不清自己对夏姐姐是哪种爱,或者说,他也不允许自己去多思忖这里面的东西,因为一旦多想一分,便是对夏姐姐的亵渎。”
宣冷艳催促道,“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秋娃道,“其实,四个姐姐中,最大的问题,还是先入为主的问题。这就是胡子叔心里的教条了,哪怕他自己根本分不清对夏姐姐是哪一种爱,但胡子叔骨子里还是书生情怀,抱残守缺得厉害。有了夏姐姐在前,且夏姐姐又是那样一种令他心痛的结局。”
“哪怕他潜意识再是喜欢其他三个姐姐,也只能防贼一样,紧紧关闭自己的心门,也只能将她们当作朋友,妹妹,恩人。如果几个姐姐任意打乱一下顺序,夏姐姐也定然会成为朋友、妹妹、恩人中的一种。”
“这可不是凭空猜测,而是有作证的,最大的佐证便是余姐姐。胡子叔虽然和余姐姐结为了兄妹,其实余姐姐的处境最不好,一个恩人,还不如雪姐姐的朋友,晏姐姐的妹妹。”
“为何会如此?那是因为余姐姐和胡子叔的经历,和夏姐姐实在太像了,比起雪姐姐和晏姐姐,胡子叔至少还能和她们正常相处,可面对余姐姐,胡子叔几乎是只有逃避。这里面的原因,难道不值得深思么?”
秋娃举手投足间,老气横秋极了,似在模仿谁人。
宣冷艳却没觉得有丝毫的好笑,定定宛若神游天外。
秋娃也不催她,笑眯眯地盯着她。
不知过去多久,宣冷艳醒过神来,幽幽道,“按你这么说,你那胡子叔这辈子估计都要孤苦无依了。”
秋娃扬眉道,“姐姐这话可刺耳朵,有我陪着胡子叔,他快活还来不及,怎么会孤苦无依?”
心中却道,“若要我胡子叔孤苦,人家何必和姐姐你说这许多。”
便听她嘻嘻一笑道,“其实啊,我胡子叔这种人,要对付他的办法只有一种?”
“什么办法?”
宣冷艳脱口问道,“咿,你头上的这珠花怎么变成银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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