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素,他最后还是没说什么,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该地居民们以后多招募一些非国民劳务工帮着佃种好了,反正稻谷售价比较贵,利润空间还是挺足的。

    “平时有什么困难吗?我知道开荒不容易的。不过你们也别狮子大开口,县里的仓库也是可以跑马的,这情况你们多少也有些了解。”刘厚非笑了笑,朝豪石乡的干部们说道。

    “肥料、良种、牲畜,越多越好!太缺了!”乡长嘴里一下子蹦出了这几个词,只听他说道:“钱我就不向刘副县长您要了,没有不说,用处也着实不大,不过肥料、良种和牲畜,您总该为我们解决一点吧?”

    “肥料没戏、良种够呛!”刘厚非直截了当地说道,丝毫不顾及乡干部们越来越黑的脸色:“你们也知道咱北宁地区交通不便,东面大山阻隔,西面这铁特河也航不出去,真真是一个大牢笼,因此运输肥料、种子进高原实在太过麻烦,这种东西运输的优先级太低了,百八十年也轮不到。牲畜的话倒是有点,也才刚到,南边宝兴河、芦荡河一带组织马队捕的,咱这边也分配到了不少,不过首先得要驯化,没法直接拿来用,这你们要注意。唉,其实原来本有更多牛的,只可惜从北宁县通往昌顺县的道路过于艰险,赶牛过来的效率太低,而且着实摔死了不少,殊为可惜……”

    一众干部们听到这话,( )顿时一阵牙疼,确实大家被这个巴西地盾给坑惨了。与外界的交流不说彻底断绝吧,但这扇门基本上也已被关了个七八成,实在是让人憋屈。只希望未来上头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修一条铁路或公路——虽然这个想法有点异想天开——通往昌顺县吧,不然这日子该怎么过啊!要不然,从南边或西面一路修路过来也行,只不过这个计划看起来比修通往昌顺港的路还要不靠谱。

    “还有什么其他的困难吗?比如印第安人方面的,我知道这些人一贯桀骜不驯,而且性情也比较凶暴……”刘厚非又问道。当年在承恩乡当乡长时,被那位已经成了死鬼的卡尔德隆酋长敲诈的经历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些野蛮人,实在太嚣张,居然敢向东岸大爷索要钱物,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因此现在每到一地,基本上都要问问当地居民周边的安全局势如何,有没有印第安部落为恶等等。

    “印第安人?自从巴尔加斯酋长伏诛后,他们早就不成气候了,被归化的归化、剿灭的剿灭、驱逐的驱逐,周围的山林里纵使还存留有一些部落,也成不了什么威胁了,扫清也是早晚的事情。”原本刘厚非还有些担心呢,结果现在一看,豪石乡这边的干部们浑没把这当个事,只听这帮人用一种意味难明的语气说道:“其实,真要说起印第安人的威胁,南边的静塞县那边,才更有发言权啊!他们那边的匪患,可比我们这儿严重多了,至今保国*军的一干人马还在那边晃悠呢,为的就是彻底剿灭当地的一些印第安流窜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