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不安：“我们发财了，我们真的发财了……”紧接着咯咯的娇笑着，越笑越疯狂，越笑越狰狞，而后，全身颤抖的缩在墙角，委屈的哭诉起来：“没了，都没了，不是我拿的，真的不是我拿的……”
韩汝燃一边凑到诺子身边，安慰着：“别怕，都还给人家了，我替你还了，没事了。”一边伸手按响墙上的闹铃，召唤医生。
诺子推开韩汝燃，猛地靠近李步，再一次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李步，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间，诡异的说道：“嘘，别传出去，千万别传出去……”
……
伴随着诺子的哭闹和反抗，医生给她注射了镇静剂，少顷，诺子陷入了昏睡的状态。
韩汝燃和李步走出房间，漫步在美丽颠精神病医院的院子里，良久，韩汝燃才深吸一口气，自嘲的说道：“你的……咧开嘴大哭是跟你儿子学的，而我的挣扎挣扎，其实是跟诺子学的。她的……她的后半生已经死了，她在精神病院的生活，只能是挣扎挣扎。”
“这没有可比性，我儿子咧开嘴大哭，是正常的情绪反映。这怎么能跟疯子相提并论，我这么说你别生气，但是这个诺子毕竟是个精神病患者。”李步突然产生强烈的反感。
韩汝燃有些歉意的，对李步笑了笑，然后指引着院子的方向说道：“去前面花坛坐一会，我跟你慢慢说。”
初夏时节，满院子的铜锣花，散发着沁人心肺的幽香，徐徐微风吹过，撩拨着每个人紧张的神经。韩汝燃和李步落坐在花坛边的木条长椅上，背后的喷泉吐着清凉的水柱，让他们感到空气越发的清馨湿润。
韩汝燃若有所思，悠然说道：“五年前，帮中弟兄，得到可靠消息，黑道可能要洽谈一大宗毒品交易，只要我们把这宗交易搅散了，就会得到一笔报酬。至于什么人委托，什么人给报酬，我们都不过问。”
李步专注的听着。
韩汝燃停了一会，一边回忆，一边又讲述起来：“让交易的双方谈不拢，对我来说很容易。只要能用其中一方的IP地址，给另一方发一封邮件就搞定了。无非是压价或者抬价。只要双方恼了，交易也就搞砸了。”
李步继续专注的听着。
“我们……经过努力，进入了毒品交易其中一方的邮箱。就在这个节骨眼儿，我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短信内容我至今还记忆犹新。短信让我别管闲事，否则我女友会有麻烦。”韩汝燃讲到这里，内心充满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