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伤员。家属在咱这里,不给中间人挑拨的机会。之后呢,伤员好了,一起下山,伤员死了,家属就…………”说到这,冷月似乎不敢接着往下讲。

    “灭口。”幌,坚定的给冷月补充了后面的两个字。

    此言一出,冷月的目光静止了,眼神犀利的盯着幌。幌,没有说话,抬起垂目,继续眺望远方。二人面若寒霜,静静的伫立在隘口处,似乎冷风都比他们的呼吸温暖。

    少顷,冷月深吸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如果死了,再说吧,”然后不顾幌同意与否,转身就走,走出几步,又大声的补充了一句:“想办法把方清子留下。”然后,很不爽的,飘然消失在,山岭营地中……

    ……

    寒冬中的六脉山,彻夜冰封,万里雪域。然而,夜晚并不像猜测中的那样漆黑,有星月相伴,山脉覆盖的积雪,在午夜十分,反而跳跃着灵动的光斑。月光族的营地笼罩在一片雪亮中,比大都市柏油马路的路灯还要璀璨。

    族人居住的石洞洞口,不时的发出点点火光,随着凛冽的寒风摇曳闪烁。夏川,袁宇顿还有施铁男就留宿在此,也算是体验了一把山洞群居的生活。这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还充满了新奇和浪漫,尤其是夏川和袁宇顿,仿佛是在享受烛光中的情人节。

    石洞里面的温度不低,虽然没有大都市中央空调那么温暖,但足以舒展疲惫一天的身躯。月光族习惯用山石,堆成灶,在石灶中间燃起篝火。说来也神奇,这普普通通的篝火,似乎蕴藏着巨大的能量。不仅可以点亮山洞,还能给山民供暖。

    袁宇顿蹲在石灶旁边,对这个石灶充满了兴趣。夏川时刻守着她,袁宇顿鼓捣什么,他就鼓捣什么。

    袁宇顿眨着眼睛,凝视着篝火欢腾的火苗,听着火种里面劈哩啪啦的燃烧声。红色的烈焰映照着她的面孔,让本来就黝黑的肤色显得更加黝黑。本来洁白胜雪的门牙被火光映成了桔色。石灶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蒸烤得让靠近的人感到脱水。袁宇顿观察着石灶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石灶的砌缝都不放过。

    起先,夏川以为袁宇顿靠近石灶是为了取暖,但是看着看着,袁宇顿的专注更像是科研,于是发问说道:“你研究什么呢?这么入神?”

    袁宇顿也不会描述,只是简练的回答:“就研究这个……”说着指了指近前的石灶。

    “喔,我当什么呢,这有什么新鲜的,用石头砌个灶,生个火。”夏川不以为然。

    “你不觉得很热吗?热的出奇。”袁宇顿一边说,一边用掌心试探着篝火的热浪。

    袁宇顿这么一说,夏川才意识到,于是大呼:“还真是的,这个温度,比燃煤温度还高。”

    袁宇顿摇摇头:“不只是温度高,热浪传播还很远。我说不清,反正是感觉,这的篝火跟其它篝火不一样。。”

    夏川也产生了好奇,并没有回应袁宇顿,抓了抓捆在膝盖上的绒裤,蹲下来,琢磨这个石灶里面的玄机。

    就在夏川和袁宇顿都专注的时候,袁宇顿的左手,猛然伸了出去,毫无思想准备的伸了出去,一把抓住石灶边沿一小块碎石,一眨眼左手抓着碎石又缩了回来,松开手,把滚烫的碎石丢在袁宇顿脚尖前面。

    吓得夏川大惊失色,用温婉但却急切的声音,喊了一个字:“烫!”后面的感叹就都卡在嗓子眼,一句也说不出来……

    只见袁宇顿的左手冒出一股黑烟,手心通过手指缝,散发着淡淡的蒸汽。

    这恐怖的一幕,看得夏川的表情都扭曲了,夏川战战兢兢的抓着袁宇顿的手腕,翻转过来。只见袁宇顿手心满是燎泡,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里面充满了淋巴液。指尖的燎泡的淋巴液都烧干了,手指有些部位如同枯树枝。虐得夏川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袁宇顿并没有感觉到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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