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了,张言真这边,在下会看顾一二的。”
“那就辛苦晏少侠了。”
没想到张言真没有拿手札就能将云阳治好,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但云阳的好转无疑对他更加有利,只要云阳好端端的活过这几年,他就能顺利度过这几年,然后回到任务者大街上去。
只是君无战那里,他久找无法之后,只得将这件事放下,好好的照顾张言真起来了。
殊不知,背后却有一双眼睛将他们这边的场景好好的看在了眼中。
“原来是天问观的小辈。”玄机子将罗盘一抹,原本呈现出来的张言真的影像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想到这个门派竟然还有传人留下?”
玄机子眼睛一沉,心中陡然生出一个念头来。
不管这个道士手中到底有没有洛世清的手札,但单凭他能治好云阳的伤这一点就足够他死几百次了。
玄机子好不容易爬到如今这个地步,成为名副其实的道术第一,如何能容忍一个小辈后来居上?
“也罢,本座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而归。”玄机子冷笑一声,直接走向了喜来总管的住处。
“总管,还请你帮个忙。”
“国师请说。”
“我知陛下在云家军里有细作在,还请细作帮忙将那名为张言真的道士的头发指甲取来与我,此人道术不凡,还是先咒杀为好。”
“国师稍等,不日便好。”喜来总管理解的点点头。
这位玄机子之所以能成为国师,除去卜算之术外,同样也能凭借着人的头发指甲血液万里之外咒杀他人。因为他的这种本事,可是弄死了不少道门高手。
原本云阳和晏承旧都以为张言真只要休息两天便好,不想张言真忽然开始高烧发热起来,偶尔醒来也是神志不清,身体一点点的瘦弱下去。
“这位少侠,这位公子似乎已经病入膏肓了,请恕老朽无能为力。”在这云家军附近的村落里,这个大夫差不多是医术最高明的那一个,但他看了都连连摇头,恐怕就……
“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么?”晏承旧有些不敢相信。
“这……老夫当真没有办法。”老大夫看了床上脸色惨白的张言真一眼,摇头道,“请恕老朽直言。这位公子年少体弱,怕是常年待在山间,恐怕在吃食上也十分紧凑,本身根基便不怎么好。后来又殚精竭虑,忧思过度,或许还受过不少次伤。敢问这位少侠,这公子曾经是不是被人折磨过,血气不丰?”
“……是。”晏承旧想起当初李家村的惨状,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老大夫叹息道,“这位公子本来身体就弱,又被人折磨过,这么连番折腾下来,怕是神仙也难救。这位少侠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
“多谢大夫了。”晏承旧见这大夫半点也没给希望,心中不由的沉闷起来。
君无战已经下落不明,如今连张言真也要离开了么?
晏承旧坐在床前,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张言真心情十分复杂。
他记得自己刚刚在李家村附近的破庙里见到张言真的时候,他似乎也是这样一副病重的模样。哪怕中间他曾经怀疑过张言真,也不能抹去他们曾经一同奋战的经历。
当初他救不了谢思涵,如今他也救不了张言真么?
不,他还是有办法救他。
如今的晏承旧和当初那个小菜鸟已经截然不同,已经拥有了为别人逆天改命的本事,端看他自己愿不愿意而已?
“林饮无常常说我这个人记吃不记打,我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信任你?”晏承旧看着床上生死不知的张言真,心情万分复杂。
“也罢,我都救过你好几次了,你也救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