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和手,坐在床榻之上看着傅明华笑:

    “解了衣裳,让我睡一会儿。”

    他学着江嬷嬷之前说话,双腿微分,手掌撑在膝盖上,目光落在傅明华身上。

    那玉冠束着的长松散了些,几缕头垂落下来。

    傅明华脱了鞋,站在脚榻上替他取腰间束着的金钩玉带。

    她侧了身,便不大方便去解,一连试了好几下,也未能解开。

    燕追的目光肆无忌惮的从她脖子落到她胸前,再落到她裙下。

    她弯着腰,几次没有解开,便跪在榻上,俯了上半身在他腿上,伸手去解金钩带。

    那柔软的胸紧贴着他的腿,使他不自觉的吞了口唾沫,喉结微微滑动。

    这里是她的闺房,两人未婚之前,他数次一想到便热血沸腾的地方。

    他进这里才得两次,这么一想,便眼神变了。

    她解着金钩,燕追便伸手顺着斜襟领口探了进去,她侧身想躲,还在让他不要动。

    燕追哪儿可能会听她的,指尖轻轻拨动,便感觉那一点迅立了起来,她气喘吁吁,要哭了。

    “王爷!”

    她挣扎着,忍不住瞪他。

    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也不看场合就胡来。

    燕追亲了她一口,懒洋洋的应了一声:“我知道。”

    傅明华半信半疑,捉他的手想将他拉出来。

    他却死活不肯将手抽出,反倒无声的催促她快些除了衣裳睡一阵。

    她咬了咬唇,强忍了那胸前作怪的手带来的酥软感受,几下将他玉带解开,他仰头在傅明华耳侧小声的问:

    “元娘,让我看一看。”

    傅明华不理他,撑起身替他将外裳拉开,他手掌换了个方向,她便将嘴唇咬得更紧,强忍着自己不要哼出声来。她明明是替他宽衣,最后反倒被他利落的解了腰带。

    不知为什么,她便想起了那日燕追所说的,脱衣服比穿衣裳更方便的话来。

    燕追埋在她胸前,她忍得双腿直哆嗦,还在提醒他:“这里是长乐侯府。”

    他知道在哪,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道:

    “我知道。”

    他吹出的热气拂在胸间,软玉凝脂上还带着昨夜的印记。

    她的肌肤原本似无暇美玉,这痕迹便显得尤其鲜明。

    成婚几月,那酥胸大了些,带着她身上的香气,诱惑得他恨不能全吞含住才好。

    他怎么也觉得不够,傅明华便一直催他,紧张得直抖。

    在这里给两人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紧张而刺激,他伸手握住傅明华:“摸摸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诱惑,鬼使神差的,傅明华伸手将他握住,他虽一再保证不会胡来,但仍是没有忍住,与她紧密契合。

    她便如一汪春水,软在他攻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