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说,我们出去走走?”
她不免想起当初傅明华曾两次求她伸出援手之事,可当时她都拒绝了,哪知如今也有轮到自己求人之时。
两人出了房舍,今日天公并不作美,自凌晨便下起了绵绵细雨,雨点并不大,落在草木枝头出‘沙沙’的轻响声。
走了一段,却又相对无言,阴丽芝生平从未低头求人,一时间也张不开嘴来,幸亏转眼看到不远处一丛丛正着嫩芽的木香,就有些意外的‘咦’了一声:
“那是木香,王府之中竟然也有吗?”
木香生于江南,花开时香气浓郁,此时春时芽,最多再过一两个月,便恰是花期。
只是洛阳水土不如江南适合种植此物,阴丽芝眼神放空:“当初我在江洲时,曾看宅中种过此物。花开之时,香气扑鼻,此花还有一个传说,元娘知道吗?”
傅明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她闲暇之时,看过的杂记颇多,当初谢氏嫁进洛阳时,带来的一些书籍之上对木香也有记载的。
更不要说一些中药传记,哪怕她不学医理,也要熟读,以免将来认不出这些东西,防着遭了人算计。
江南等地有传言,说是玉帝出巡之时,喜欢坐以木香花编织的藤蔓,再以花铺路,香气扑鼻,花瓣洁白高雅。
阴丽芝问完,却不听傅明华回应,不免有些尴尬,想了想苦笑了两声:
“我们连朋友也不能再做了吗?”
她问了一声。
傅明华细声细气的答:
“宝儿,这木香是王爷令人从江南挖采而来,种在这院中的,费时费力。”
阴丽芝没想到她会说起这话,只当她是有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夫妻恩爱一般,笑了笑,还没开口,傅明华接着又道:
“只是花移植来两年,却从未开过,自然我也没有见着那花开得一团一团,香气扑鼻的景况。”傅明华说到此处,阴丽芝脸上的笑意便滞了滞,她却似是没看到一般:
“王爷却总不死心,每年总让人移植大片过来,渐渐就多了。”她叹了口气。
兴许燕追以为她的母亲出身江南,便总想要为傅明华也移植一些与江南有关的东西前来,每年江南移往秦王府的东西很多,这木香花只是其中一种罢了。
“你看它仍是木香,只是在江南时,花开繁茂,香气扑鼻,可到了洛阳,虽仍称为木香,却与以前并不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