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相反之下,燕信比他小了两岁,又因容妃生了燕玮后才盼来的一个独子,娇生惯养,捧在掌心中都怕摔了,又哪里舍得让人摔打他呢?
在容妃心中,认为儿子将来要争的是皇位,又不是为了位极人臣,因此只是在燕信身边配了亲随,并没有早早就让他学习骑射武艺。
那一次燕追揍燕信,将燕信打得险些命都没了,事后因为燕信杀猫一事仍未过去,容妃此人善忍,最终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虽说容妃数次想要向他下手,但他防得很紧,事后便有了容妃狠心让儿子学骑射。
可惜燕信怕吃苦头,哪怕请了名师教授其武艺、骑射,也不过只是学了个半调子。
倒是他当日被燕追打得太狠,所以后面对燕追既恨且畏。
年长之后虽然稍好了一些,骨子里的懦弱酵之后变为极度的自大,但他仍是本能畏惧燕追的。
从当初岐王邀兄弟二人在苑中秋猎,燕追射死了他的鹰,便能瞧得出来他心中对燕追真实的感受,当时被吓破了胆,连反抗的勇气也提不起来。
欺善的人,越会怕恶。
只是燕追如今想起此事,当年的他能如此顺利的让人引开燕信身边的亲随,怕不完全是自己功劳的缘故。
事后燕信受了重伤,嘉安帝罚他也只是让他多读书练字,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哪怕是容妃数次告他的状,却最终仍没有告出个结果来。
傅明华听了此事,既痛快于燕追给燕信的教训,又厌烦于燕信的残忍。
她正要开口说话,儒裙却落了下来,燕追的手隔着短儒,在她光裸只系了细细带子的后背游手,目的不言而喻。
傅明华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握住了他勾在自己腰侧的手掌,缓缓移到自己肚腹上来:
“王爷。”她忍了羞涩,眼神无辜:“我怀孕了。”
他身体僵住,忍了又忍,脖子上青筋直跳,喉结滑动,好半晌才将手从她衣裳里抽了出来。
额头已经沁了密密的汗珠,他拿了手放到鼻端去闻,掌间还带着她身体的幽香,似兰一般。
傅明华看他这个动作,羞得面红耳赤,哆嗦了手去整理裙摆。
燕追目光阴晴不定,手放在鼻前并没有移开,挣扎半晌,她系衣裳带子时‘西西索索’的声音考验着他薄弱的意志力。
他脑海里掠过之前看到的美景,指尖仍残留着之前那滑如凝脂似的触感、香气。他额头汗珠沁得更急,半晌之后抱了她起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