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瞄南康长公主眯起的眼睛,求生欲十分强烈的庆王对陆夷光道,“你外祖母年纪大了,老小孩老小孩,有时候就跟孩子似的不讲理,你莫要往心里去。”

    陆夷光密长的睫毛扑扇了下,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我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当时我气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庆王摸了下她的头顶,“以后不能再这样冲动了,做事前多想想。”亏得两家是至亲,若是旁人家受此侮辱,保不准背后想方设法报复。

    陆夷光点点头,“舅舅的话,我记住了。”

    庆王便状似欣慰的点了点头。

    听他说的还像是人话,南康长公主神色也和缓下来,“阿萝的确欠考虑了一些。”

    庆王:“毕竟还小,主要还是莹玉有错在先,阿萝也是心疼思行才冲动了。”

    南康长公主叹了叹,“不是我故意要针对金氏和莹玉,只她们两个着实不成体统,再这么放任下去,必有大祸。”

    “阿姐说的是,所以这一次再不会手软了,务必要让她们长长教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越来越出,庆王对李莹玉也失望的很。然做父母的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天真之处,自己孩子本性是好的,犯错都是被人教坏的。在庆王这,李莹玉就是被金侧妃教坏的,所以金侧妃较之李莹玉还得罪加一等。

    南康长公主语重心长,“你想明白了就好,你呢,也别整天的不着家,到底是鹅重要还是子女重要,多留在家里管管孩子,由着母妃这么娇惯下去不是事。家里的事多听听王妃的建议,她是个有成算的。”

    庆王痛定思痛,“我晓得。”见南康长公主开了颜,放了心的庆王正想转身回屋哄老娘,一个丫鬟神情纠结地跑了过来。

    这丫鬟是南康长公主派出去找李恪的,之前娘儿俩说话,突然想起了和陆见深一起在风月阁下棋的李恪一直不见踪影。

    南康长公主一看小丫鬟模样,示意陆夷光回避。

    陆夷光心想李恪怕是不大好。

    顾头不顾尾的庆王这才想起还有个儿子来着,一听长子跟凉月居然在李莹玉院子里成了事,跟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南康长公主凉凉道,“为达目的连自己同胞兄长都不管不顾,呵呵,母妃居然还想护着。”

    庆王羞惭满面,怒气冲冲进了屋。

    一听金侧妃还跪在那嘤嘤哭泣诉委屈,气得庆王一脚踢过去,“她活该,她罪有应得。”

    金侧妃呆住了,与其说被这一脚痛的不如说是脸疼,庆王这些年哪怕对她不复当初宠爱,可看在往日情分以及四个儿女份上,一直都是客客气气的。

    被南康长公主气得哪哪都疼的庆太妃也睁开了眼,惊疑不定地看着暴怒的庆王。

    庆王脸黑如墨,“恪儿也中了药。”

    庆太妃吓了一跳,急问,“他在哪?”抓着古嬷嬷的手要站起来,“府医,赶紧让府医过去,还有丫鬟,找个干净的丫鬟,不许他伤了自己。”她可不想李恪学陆见深作践自己。

    金侧妃也不顾上伤怀了,心急如焚地抓着庆王的手,“恪儿怎么样了?”

    庆王气愤地推开她,“有丫鬟在伺候。”

    庆太妃和金侧妃皆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孽障,连自己亲大哥都算计,简直丧尽天良,母妃你还要维护她吗?还觉得她这点惩罚就够了,不用再惩罚了。”

    庆太妃表情讪讪起来。

    “母妃,这里头肯定有什么误会,这不是莹玉的本意。”金侧妃一个哆嗦,惊慌失措地替女儿辩解。

    “到了这一步,你还要替她狡辩,你是不是还觉得莹玉没错,”庆王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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