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识广,心知肚明那是什么,那是偷情。

    她只知道金侧妃被外祖母和舅舅送到庵堂反省,没想到金侧妃不思反省,居然红杏出墙。

    更没想到居然被自己撞上了,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那香艳的画面,顿时耳尖发热,脸颊发烫。

    不经意间对上眼眸漆黑的陆见深,陆夷光眼神飘忽起来,大哥好像也看见了,这就尴尬了。

    陆见深手心发汗,温热的肌肤冰凉的耳环,冷热交加,令他难受异常。他想收回手,只山坡下动静不绝,不得不继续捂着陆夷光的耳朵。

    他静心凝神,想屏蔽那些声音,可那些声响嚣张地往耳里转,隐隐的,心里蹿起一团火苗,烧的嗓子眼发干,他不适的滚了滚喉结。

    陆夷光盯着陆见深的喉结看,眼神怪异起来,忽而恍然,眼睛一点一点睁大了。

    陆见深的脸一红继而又黑了,幸好昏暗中并不明显,佯装不经意地侧脸看了看旁边的川穹。

    陆夷光也看了下川穹,虽然神情看不清晰,但是那种窘迫害羞,她还是能感受到的,立马善解人意地低了头,其实她也挺不好意思的,真的,只是他们都不好意思,她就忘记不好意思了。

    陆见深微松一口气,眼底带着一种克制的隐忍。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终于云收雨歇。

    金侧妃捡起扔在边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魁梧的男子从后面抱住她,动手动脚捣乱。

    “别闹,我该回去了,不然被人发现了。”

    “都睡熟了,谁会发现,”男子意犹未尽地凑上去亲她的脸。

    闹了会儿,金侧妃才算是穿好了衣裳。

    男子也穿好了衣裳,“明儿老时间。”

    金侧妃看着高大健壮的葛大郎,那是庆王所不能比的男子气概,哪怕二十几岁时,庆王也文文弱弱白斩鸡一样,更别提上了三十,人发了福,穿着衣裳还好,一脱衣裳肚子上一团肥肉,还对她爱答不理,哪像葛大郎,为她神魂颠倒。

    她腊月里被送至烟霞山脚下的清月庵,青灯古佛,持斋茹素,还得自己劳作,其中有一项就是上山采摘野菜菌菇,一部分留作自己吃,另一部分做成斋菜接济附近贫苦百姓。

    开春进山采野菜时,她误中陷阱,被吊了起来,幸亏布置陷阱的葛大郎就在附近听到动静跑了过来。

    这解救的过程中,不免有些肢体触碰。

    在葛大郎这里,金侧妃虽说生了四个孩子,可也才三十三岁,底子好保养的也好,瞧着不过二十六七的年纪,一身素袍也掩不住那股妩媚风情。

    他一个山野猎户哪里见过这等姿色的妇人,当下便看直了眼,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摆才好。这一上了心,便忍不住寻着机会偷看,着了魔一般。

    许是孤枕寒衾难捱,也许是出于对庆王的怨恨,金侧妃蠢蠢欲动。再看这葛大郎二十来许,五官端正,高大魁梧,男子气概昂昂,一颗心更是猫爪似的难受。

    三月底二人被大雨困山洞,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熊熊燃烧,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寻到机会就幽会。

    金侧妃面上一热,点了点头。

    葛大郎咧嘴一笑,卷起薄毯。

    ……

    陆见深微不可见地呼出一口气,放下手。

    陆夷光揉了揉耳朵,摸到了一丝汗,体贴地没有多嘴,她探出脑袋看了看,“走了。”

    陆见深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整整衣裳,清咳一声,抬了抬手。

    之前得到指示没靠近的陆达快步上前。

    陆见深:“跟上那个男人,暗中查清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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