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见游瞧着陆夷光那霜打茄子的颓丧样也不得劲,二话不说,把陆夷光往马车里一塞,拉到京郊。
到了目的地,陆见游将马鞭扔给她,“人都进宫了,你就郁闷死了都没用。”
陆夷光下意识接住迎面而来的马鞭。
“事已至此,能做的就是以后她遇麻烦了,你能帮就帮下,不能就祈祷她自求多福,你垂头丧气有什么用,除了让我们跟着担心。”陆见游教训。
陆夷光被他说得红了脸,是的了,她心里别扭,不高兴,弄得大家都不高兴算怎么回事。
用力搓了搓脸,陆夷光一扫之前颓丧,精神奕奕地跳下马车。
陆见游心满意足了,这才是他熟悉的陆夷光吗,之前那个怎么看怎么碍眼,“好久没跑马了,咱们比一场?”
陆夷光欣然接受他的战帖,“还怕你不成。”
赛马热了身,两人弯弓搭箭进山行猎,为了一较高下,两人各自为政,带上护卫一东一西走。
马背上的陆夷光眨巴眨巴眼,她想打兔子,没想打鸳鸯。摸着手里的弓,陆夷光一脸深沉的想,她是不是和金侧妃母女俩犯冲,去年撞破了金侧妃私通,今年撞见李莹玉和傅延年小树林幽会。
幸好李莹玉的场面和金侧妃一比,小巫见大巫,两人衣冠整洁,只是拥着靠在树上而已。
陆夷光眼角抽了抽,而已,何时她如此见多识广了。
傅延年浑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赖皮,这种事本来就是男子影响小,何况他声名狼藉,压根不在乎再添一笔风流债。
倒是李莹玉,小脸煞白煞白的,金侧妃的孝期还没过。
陆夷光视线打了转,竟然觉得这两人还挺配,什么锅配什么盖,省得祸害无辜的老实人。
又想起李莹玉论理起码得在净莲庵再住上两年,这是她之前用媚药害大哥的惩罚,要真和傅延年成了事,可不就不用挨罚了。
陆夷光眯了眯眼,所以,李莹玉故意为之,越想越是有理,金侧妃死了,李恪原先稳固的世子之位岌岌可危,她可不得为自己谋算。
傅延年浪荡归浪荡,却是颇得傅太后欢心的侄孙,在李莹玉看来,怕是救命稻草。
啧了一声,陆夷光准备离开,她才懒得管,她只会向庆王舅舅告状,她还是挺乐见李莹玉倒霉的,居然敢害大哥。
“等一下。”李莹玉叫住陆夷光,不能让她离开的,她一定会宣扬的人尽皆知,孝期私会外男,她完了,彻底完了。
陆夷光挑了挑眉。
李莹玉稳下心神,示意傅延年离开。
傅延年满不在乎地走了,都不多问一句李莹玉如何处置,对陆夷光也没一句求情的话,其无情可见一斑。
陆夷光瞥一眼李莹玉,她确定傅延年愿意救她?
李莹玉脸一搭红一搭白,似觉丢人。
陆夷光不耐烦地催促一声,“叫住我干嘛?”想来无外乎是央求她别声张。
李莹玉眼神变了,“让你的人退远一些,我有话要单独对你说。”
陆夷光皱眉,“爱说不说。”提起缰绳就要走,单独?万一李莹玉发疯刺杀她怎么办,虽然概率微乎其微,然而李莹玉这个疯子连媚药都敢下,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见她真的要走,李莹玉慌了神,“你站住。”
陆夷光不想跟她墨迹,继续调转马身,想说追上来也会说。
李莹玉恨得红了眼,这人怎么这样,心一横,豁出去了,真等陆夷光广而告之,就来不及了,“陆夷光,你根本就不是姑姑生的,你不是陆家人,你们陆家欺君!”
李莹玉得意又畅快,等着陆夷光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