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说话间,刚写好的第二个空心字也开始晕了开来,我和我老公当时便有些懵了,因为导致字体晕开来的颜料,似乎不是我们自己本身的,而像是直接从墙面上渗透出来的,红通通的,我伸手抹了一点,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竟然带着一股腥味,顿时就想到了血!”

    “墙面上哪来的血啊,可能只是你们的错觉罢了,就跟以前谣传说寺庙里的大树成了精,要砍的时候直往外冒血,后来才发现,是大树常年受寺庙香火的熏染,导致了大树的汁液被染成了红色罢了,我觉得你们这事没这么玄乎。”钱萌萌发表意见。

    我也点头:“有的老房子墙面湿气重,会晕染也是有的。”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幸好刚写了两个字,处理起来也挺快的,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我们特地测了墙面的湿度,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再写,同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老伴这人本来就有点迷信,便不愿意再写了,可是我们接下这个单子,要是不写,会被罚款的,我便劝他,说或许是湿度测量不准,要不,我拿个吹风机过来吹一块出来,你再写,如果还是这样,咱就不写了。

    可是等吹干了一部分,再去写,倒是不晕染了,字体上面开始渗透出血珠子,明晃晃的一片,腥味特别重,我老伴当时便被激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说什么都不肯再写了,并且说这堵墙有问题,一定有问题,我倒是还没慌,为了证明墙面没问题,我随手从路边拽了一个晨练的老伙计,让他告诉我老伴,这家墙面很正常。

    结果那老伙计直摇头,让我们离这家远一点,邪门。”

    “邪门?一堵墙能有什么可邪门的?”我不解道。

    中年妇女摇头:“是真的邪门!那老伙计说,那堵墙所属的人家,在盖房子的当年,十一岁大的儿子失踪了,因为靠着路边,街道上到处都有监控,当时调监控来看,发现那孩子根本就没出家门,当时警方一度怀疑孩子是被自己人害掉的,可是苦于没有证据,等到房间建成功,家里面频频出事,总是能听到小孩的哭声,哭得住在里面的人病的病,出事的出事,而警方找不到证据,不能立案,便离开了,而周围群众都说这家地基不好,这房子闹鬼。”

    “竟然是鬼屋?里面还能住人吗?”钱萌萌担忧道。

    中年妇女说道:“要说呢,事情也巧,房子盖成不多长时间,那一片地皮就被人看上了,一整片都要拆,他们家也在范围之类,因为闹鬼,家属恨不得立刻被拆了才好,可是一大片都拆了,唯独那堵墙,怎么做都拆不动,谁拆谁倒霉,后来,新的商业街又盖起来,那堵墙却完好的保存了下来,经年累月的,所谓的鬼故事也被讲腻了,却没想到等到我们过来,事情便又开始了,我老公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整个人都熬成了皮包骨头了,再不想办法救救他,可能真的没用了。”

    中年妇女说着,眼眶里眼泪直打转,看起来很可怜。

    “这说不通啊!”我若有所思道,“按照您说的情况,是这堵墙所在的人家闹鬼,是鬼害了那孩子,又是鬼缠上了你老公,可是,鬼就待在那堵墙里面吗?而不是整座房子里?”

    “我的好弟马,我只是听来了一个传言中的故事,具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我也说不清。”中年妇女踌躇着说道。

    我转而看向奶奶:“奶奶,这事,您怎么看?”

    “你也知道,我已经很久不给人家断事了,现在只是帮人家主持葬礼、超度什么的,还真不敢随便乱发结论,不过这事挺玄乎的,有可能真的是他老伴心理作用,有可能是鬼魂作乱,你腿脚利索,跟着跑一趟就完事了。”奶奶显然不想插手这件事情。

    我也终于明白,这中年妇女为什么上门不直接找我奶奶,而是找我了,因为她明确我们的分工。

    我和钱萌萌收拾了一下便跟着中年妇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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