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今日只有国师,他们也会如此高兴。”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在天酝最受百姓欢迎的是国师不是陆晟,这也难怪,两个人虽然都心理变态,但国师至少有封建迷信加成,再加上替陆晟出面做了很多事,难怪百姓爱戴,而陆晟不过是个深居简出的病秧子,虽然在背后运筹,但到底没有国师露面多。
偶像火不火,不得全靠曝光率啊,淼淼在脑子里分析的头头是道。
“想什么呢?”陆晟凉凉的问。
淼淼眨了眨眼睛,无辜道:“没想什么啊。”
“不是想国师比朕厉害,所以他们见到国师才会这般高兴?”陆晟淡淡的问。
……所以她的大脑什么时候被监视的?淼淼舔了一下嘴唇,坚决不承认:“没有的事,皇上在奴婢心里是最厉害的人,国师虽然也很厉害,但跟皇上比可差远了。”
陆晟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本不想搭理这个马屁精,但在马车上到底无聊,索性给她科普:“祭祖大典关乎天酝将来一年的风调雨顺,是整个天酝的大事,无论是谁主持祭祖大典,京都百姓都会欢送,懂?”
淼淼连连点头:“懂了,皇上知道的真多。”
陆晟懒得理她这种毫无水平的谄媚,见她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样,面无表情道:“肚子疼好了?滚一边去。”
淼淼嘴角抽了抽,也知道他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但身子骨还是要比一般人弱,便没有多狡辩,伸手便要去扶他,陆晟看着她伸出的手,脑子里再次浮现探入自己胸口的情景,虽然明知那是梦境,可真实的触感让他几乎怀疑是这女人爬了他的床。
“……皇上,您干嘛这么看着我?”不知道此刻的陆晟满脑子黄色废料,淼淼只觉得他的眼神好像有些危险,至于哪方面危险,她却说不出来。
只是很想默默把衣服收紧点。
啪!
陆晟毫不留情的打了她的手一下,淼淼嗷呜一声,委屈又震惊的将手收了回去,撇着嘴坐到了一边,陆晟面无表情的回到软榻躺着。
半晌,陆晟见她还在揉手,本来只是微微发红的手背此刻指印明显起来,他蹙了蹙眉,不耐烦的叫人送来一盒药膏,直接丢到了她手里,冷声嘲道:“你真是朕见过最娇气的奴才。”
“……”呵,不是你打,她手会有印子吗?淼淼敢怒不敢言,只能拿着看起来很贵的药膏拼命抹。
马车经过闹区,又穿过大片住屋,缓慢的走到了城门处,接着又是一片高呼行礼。
淼淼这次留了个心眼,将车帘只拉出一点小小的缝,看到不远处一大列马队,马队前头是大臣和女眷,此刻正跪在地上行礼,而这一群人中,最显眼的便是那个黑衣银饰的少年。
“……他怎么也来了?”淼淼无语道,又是陆晟又是国师又是反贼,现在再加上林知跃,她这到底是去旅游还是赶着去投胎啊摔!
陆晟倒是沉静如水,淡淡道:“他是朝廷重臣,守一方皇土,不在京中便也罢了,若是在,自然是要带他去的。”说完,还不轻不重的看了淼淼一眼。
淼淼讪笑:“原来是这样。”合着还怪她了?嗯,是怪她。
她正要再说点什么缓和一下,便听到马车外林知跃昂扬的声音:“皇上,这一路,臣在前头带路如何?”
淼淼立刻看向陆晟,只见陆晟面色不改道:“此乃禁军统领分内之事,你贵为王爷,怎可要你做这些琐事。”
“臣不喜欢坐马车里,嫌太闷了,若是不能在前头带路,可否准臣骑马随行?”林知跃的声音里带了些不好意思的羞涩,尽管淼淼没撩开车帘看,也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表情。
呸呸呸,骗人精。
“既然知跃坚持,便去后面骑马吧,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