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哪有那么多资源搞其他,都拿来砸死对手了。

    这一次吴地也没有找麻烦,就埋了。他的祭祀实际上也是安抚镇江百姓和官员,这件事就这么了了。没了这颗大石头,这里百姓,尤其是官员也放心的把精力放在其他上面。

    大船南下,来到了延陵,这里的情况也差不多,不断地白事不断地喜事,分分合合。

    自然改名字宣誓“焕然一新改朝换代”一下还是必须的,常州是不可能的,因此改名常县是可以的。

    要知道别看扬州只有三个县,可是却控制运河南北和长江两岸,光是税收就不得了。

    更何况扬州知府,刺史,通判这三个衙门可不是设置者看的,知府负责三县郡务也就算了,但是刺史却是代表吴王监察地方百官的高级职位,和汉代刺史类似,呆不具有地方政务权,政务属于知府负责,刺史负责监察地方百官,和御史台和御史大夫是不一样的,或者说权力更小,他只针对各郡各县一下官僚,这就是地方官僚起作用。而刺史人选,吴地意外的交给了元老院负责选举。三年来元老院干了不少事,修正了大量法律,检举了大量贪官污吏,平息了大量民怨,起作用是巨大的,但是总是依靠朝会弹劾,还是不够迅速,尤其是吴地的朝会还不能那个多么积极,有时候一个月也就两次大朝。御前会议,他们级别又不够,没可能参加。

    为此,吴地设立了扬州刺史府,直接负责除了元老院报上来的案件和各种弹劾。这个机构即受御史大夫节制,也直接受命于吴王,也就是有面奏吴王的权利,实际权力并不比御史大夫差多少,就是等级更低。而铜皮也是如此,它实际上是一个“高级法院”,弥补御史台大理寺没能了解的补充。大理寺效率反正不让吴地这个屌丝满意。想想后世打个官司动不动就是好几个月,甚至拖个几年。吴地就不能忍。为了督促大理寺,他建立了扬州通判府,直接节制各郡判官。成为介于中级法院(郡府判官)和最高法院(大理寺)之间的存在。

    果然效果奇佳,有感于大理寺“门槛太高”的老百姓

    还就喜欢扬州府告状。可以说你敢告,他们就敢接。接了就敢查,查了就敢处理。

    自然也造成元老院现在13郡一州选出的28名“民意官”往往成了贵族们的死敌,毕竟草菅人命的恶习并非一天两天。如果不是遇上“爱民如子”的吴地,这个风气很难扭转。至于吴地的爱民如子,也不过是现代化长期教育下的结果,一种潜移默化的习惯。比如这个时代奴隶主杀了奴隶,那是没什么争议的。毕竟那是奴隶主的权利,因为奴隶是他们的私产。

    可是吴地就受不了,战死沙场还好说,死得其所,可是被奴隶主虐杀。,他就忍不了。为此去年还发不了震人心扉的《人权宣言》,这一强调“天赋人权”的鼓吹,可把吴国震惊的天翻地覆。如果不是他掌握了军权,又得到了人心,恐怕贵族们早就把他给费了,这也是夫差差点在他权利巩固后差点夺权成功的原因,就在于旧贵族们,更喜欢夫差,至少夫差不会折腾出这些“挑战”他们底线的宣传。

    当各地老贵族看到遍布全国的《人权宣言》的时候。那真心打翻了醋坛子。《废奴》法令就让他们恼火了,你还在这精神上补一刀。你说能不火吗。

    不过想想越来越强的锦衣卫探子。他们果断闭嘴了。锦衣卫不抓人,但是他们会不断提供材料给大理寺,大理寺搞不定直接给御史台。“大不敬”这一条,不知道多少人罚款的罚款,削职的削职。毕竟吴地宁可用一个感激他的农民当官,也不敢用一个别有用心的贵族当官(当时贵族教育水平很高),不然关键时候给他来一下,那不挂了(贵族造反,非同凡响)。

    常县出去了,继续南下,必须承认这个时候的常州沼泽很多,吴国犀甲来源于犀牛,犀牛有喜欢出没沼泽之间。因此吴地很荣幸看到了很多犀牛在常县乱跑。这种凶猛的神兽,一个两个人真心不一定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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