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随了她爹娘的聪慧。”
圆圆天真娇俏一笑,调皮的道:“你们这么夸我,我会当真的,到时候不知道天高地厚怎么办?祖母可要多教导我才好。”
阮老夫人好心情的笑:“好,祖母不疼你疼谁。”
红豆想要和阮老夫人细细的说温子谦和圆圆的婚事,就把儿子塞给她:“你让人去买点菜,等下再去看看四公子。”
圆圆笑着应下,抱着白胖胖的弟弟离开客厅,看着弟弟白嫩的脸,乌溜溜的眼,想着要分离了,心里涌上酸涩的感觉,很是不舍。
一天似乎一眨眼就过去了,阮红豆除了喂饱儿子,不是陪着阮老夫人说话,顺便回忆没了的四爷和四夫人;就是拉着圆圆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她在京城吃亏。
十月初三的一大早,圆圆告别了泪眼汪汪的家人,随着阮老夫人回京。
阮盛皓最后一个上马车,上马车前下意识的看了眼哭的杏眼红彤彤的晓玉。
晓玉见他凤眼有神的似乎能看到自己的心里,想到他被自己害的拉肚子,心虚的垂下了脑袋,不敢和他对视。
可是阮盛皓把她的心虚理解成了羞涩,心里觉得这小姑娘不仅是舍不得圆圆离开,肯定也舍不得自己离开,心里暗叹一声,觉得心情有点沉重:这莫非就是二哥嘴里的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不过,想到余成刚在后面李妈妈,李伟他们坐的马车上,放了五坛子葡萄酒,觉得自己下次肯定要争取陪着圆圆回来的机会,到时候就可以,嘿嘿……
马车也不急着赶路,阮盛皓安排着大家一路吃好,喝好,休息好,等到第二天下午才回到阮家的大门外。
阮老夫人和她说着家里的人和事,边上的邻居,出门该注意的地方。
阮盛皓就很机灵的补充祖母遗漏的地方:“大伯和大哥是最端方君子,你有事找他们就好;不过你不能和二哥出门,他都不知道欠下多少风流债,小心被波及;三哥性子挺好的,喜欢习武;我和我爹就很随和,我娘心肠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说话有口无心;还有大姐已经嫁人了,二姐喜欢女红,等闲不出来;我妹妹性子活泼,肯定和你合得来……”
圆圆虽然没见到人,却已经大概知道该怎么和大家相处,堂哥们年纪不小了,估摸着相处的时候不多,二姐是庶女……
阮府坐落在泗水巷,既不热闹也不冷清,两边的房子看着都有些旧,很多杨柳桃杏的树木都从高高的围墙内探出来,有几分幽静的感觉。
各家各户的大门口,都站着衣着干净的小厮,
阮家的大门口,也有两个清秀的守门小厮,看着他们下了马车就机灵的弯腰行礼:“老太太安,四爷安。”
阮盛皓脸带笑意的一挥手:“还不赶紧去报信。”
“是,”其中一个小厮飞快的转身就跑。
圆圆扶着阮老夫人目不斜视的往里面走,阮老夫人眼带安抚的看着她,柔声道:“孩子,你可终于回家了,这里就是你的家,在自家不必拘束。”
又伸手指着边上的梅树,有点感伤的道:“那几株梅树就是你爹娘种下的,还有那边的竹子……”
圆圆知道她是好意,打量着四周的景色,地上都是大块大块的方形水磨青砖拼接而成,右边有十几株高矮不等的老梅,左边却是各种果树,两边都是抄手游廊连接着七八间倒座房,还有正厅,客厅和厢房。
进入里间的垂花门,正对面就是五阔两进的正房,地基高出地面三个台阶,构架十分高大,显得很是大气;两边相接的是东西耳房。
边上还有几个宽阔的院子,应该是剩下三房的住处……
她还没细细打量,就看见三个夫人和两个小姐,带着几个婆子迎上来。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