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脸色一喜,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于景诚却话锋一转,嘴角含笑的道:“若是马儿受了惊,不小心伤了路人,这责任该谁来担?”

    那女子先前还觉得这于二公子果真如姐妹们说的,风流多情,多金又大方,心里还想着,这要是主子让自己赖上他该多好。

    可是听到他的后半句话,这心里的滋味,那真是又酸又涩,让她又恨又委屈。

    “我,我是没法子,我……”女子绝美的面庞涨得通红,犹如盛开了的芙蓉,让人望之沉醉,声音更是娇柔可怜:“公子说的是,是我一时慌了神。”

    说着晶莹的泪珠涌了出来,不是毫无形象的涕泪横流,而是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如珍珠般从染着红晕的芙蓉面上滚落下来,别有一番动人的妙态。

    于景诚用怜香惜玉的口气道:“行了,你也别哭哭啼啼了,虽然你觉得我没有能力让你怀孕,让我很伤心,那就只好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滴血验亲了。”

    又对边上的几个壮汉勾了勾手指头,淡淡的道:“回去告诉你们的妈妈,这人我接走好好养着了,回头要多少银子去于府管家要就好。”

    四个汉子如梦初醒,点头哈腰的应下:“是,多谢于爷,都怪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明玉姑娘。”

    他们的心里别提多纳闷了,这上面交代的不是这样的啊,可是这于景诚出来认下,他们要是敢反驳,那就是谁都知道其中有猫腻了啊?

    女子身子一颤,美眸惶恐的大睁,下意识就去抓于景诚的衣袖:“二公子,我真的没和您在一起……”

    她真的可以发四,发五也行,自己真的没和他在一起过啊。

    于景诚侧开身子避开,眼神不正经的落在她的身上,很是暧昧的道:“你都累的晕过去了,自然不知道我有多卖力,乖乖的去于府,这要是能生出来个像我的小公子,我就送进宫给惠妃娘娘养着解闷。”

    他虽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奈何声音也不小,这话还是被许多越走越近的人听到了。

    谁都知道,现在惠妃可谓是风头压过皇后和太子,毕竟按着规矩来说,皇上龙体有恙,这批奏折之事由太子接手,那是名正言顺,可是偏偏惠妃已经批了一个多月的奏折。

    有年纪大的老学究,忍不住摇头叹息:“这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要是君子不欺暗室,不近女色,又怎么会出现这种事,真是……”

    有人知道于景诚和楚明睿的关系,哄堂大笑:“你们反正是连襟,就算养错了孩子也无碍;不过,你们能确定这她说的是真话,要是你们俩都喜当爹,那可真是被人耍的团团转了。”

    “就是,下次可要吃一盏长一智。”

    “对啊,你们得去天香楼要个说法。”

    “不错,这天香楼的规矩……”

    楚明睿明白他们不是为自己打抱不平,而是怕这种事轮到他们的身上,谁让皇上不禁止官员狎妓,大家偶尔总要去寻欢作乐是不是。

    女子神色一变,满脸惊慌,扑通跪下来,欲拉他的衣袖:“公子,你真的……”

    其实她也不解楚世子为什么不碰自己,毕竟自己明明和楚世子在一起,除非楚世子是牙签,要不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身子的不适。

    当然,她的肚子里是真的有孩子,可是这孩子绝不会是面前这两位的,可是这要是被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真正的爹知道,那自己可真的没命了。

    于景诚拉她站起来,眼神很温柔的看着她,把自己的中指放在她柔软的唇上,低笑:“我就喜欢你在我身下乖巧的样子。”

    “公子……”女子欲哭无泪的拉着于景诚的袖子,觉得他温柔的笑意让自己全身发寒,这个男人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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