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总落荒而逃。

    事情平息,大家也没有了玩的兴致,打麻将的几个人早就溜之大吉,包房里就剩下了程珂和后面赶来的林汀。

    裴横舟始终握着南瓷的手,觉得无趣,时间也不早了,便起身回别墅。

    行至大门口,程珂道别离去。

    南瓷上了车,林汀便同裴横舟请罪,“今日之事是我监管不力,还请裴少责罚。”

    “监管不力?”裴横舟咀嚼着这几个字,耐人寻味地哼笑着。

    他拉开车门,正欲上车,林汀叫住他,“裴少——”

    裴横舟伟岸的身形一僵,脸上的笑意悉数敛去,换上一脸的阴沉和冷肃,“林汀,你知道的,我喜欢聪明的女人,却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若有下次——”

    他欲言又止,叹着气上车,绝尘而去。

    留下林汀一抹娇小的身形立在风雪中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原来,他都知道自己背地里那点小动作,他知道是自己唆使赵总找上南瓷,才有了这场闹剧——

    林汀苦笑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那个男人。

    ——

    一路无话,回到别墅也是各自回了房间。

    南瓷洗了澡坐在床上,思绪纷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赤脚下床,透过房门的缝隙看见斜对面书房里的灯还亮着,她踌躇着走过去,正好撞见裴横舟从书房出来。

    彼此间愣了几秒,裴横舟将目光落在南瓷光着地小脚丫上,拧着眉,懒得开口,直接打横抱起南瓷回房。

    南瓷惊讶裴横舟的举动,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坚毅的侧脸有种不动声色的沉醉,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着,她看得入迷,心跟着沦陷。

    裴横舟将她放在床上,“早点睡!”

    见他要走,南瓷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裴横舟回头,满目不解。

    “那个赵总,并没有认错人对不对?”南瓷问出整晚纠结在心里的疑问。

    裴横舟剑眉深拧,紧盯着南瓷,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南瓷有些心急,便问得更是直接,“我其实姓温,不姓南,赵总他并没有认错,我就是他口中的——”

    “够了!”他忽地甩开南瓷的手,声线冰冷,“没事的话早点睡,要胡思乱想我可不奉陪。”

    说着,转身欲走。

    南瓷冲着他的背影喊道,“裴横舟你到底在怕什么?连我的真实姓名都无法告诉我。”

    然而裴横舟没有片刻停留,大步跨出房间。

    南瓷却再也无法入眠。

    翌日。

    她是被一阵女人的笑声给引下楼的。

    她赤着脚站在楼梯口,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的秦雅思。

    裴横舟就坐在她旁边,秦雅思整个人往裴横舟身边靠着,两人同看一本杂志。

    秦雅思的目光率先瞥见南瓷,打了声招呼,却未将身子与裴横舟拉开距离,“南瓷起来了?”

    南瓷拧眉,却不予理会,下楼径直去为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咕噜噜喝着。

    “南瓷,我今天想借横舟一用,让他陪我去做产检,你该不会介意的吧?”秦雅思娇笑着问南瓷。

    这女人,产检不找自己老公陪,找前任是闹哪样?

    南瓷扫了一眼仍然专注看杂志的裴横舟,看他样子像是答应了。

    可凭什么呢?不离婚,还想到处勾三搭四的,哪里那么美的事!

    南瓷双手环胸,姿态慵懒地往墙上一靠,“我如果说我介意怎么办?大嫂,我不想把他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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