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老爷的孩子,老爷就认下了,可有凭据?”

    “我就是证据。”正在这时,李元川走进了同仁院:“十七年前我去户江城经商偶遇了佳娘,一眼看上她让其伴我左右,三个月后有了长祥,我走时,佳娘已经有了六个身孕了。也是你封封信催得急,若不然我定然会等到他出生带回兰界山。”

    “老爷?”蓝月香脚下不稳差点摔倒,一直以来她觉得老爷不喜女色,也曾暗暗窃喜府中没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却不料今天给她来了一个这么大的震憾。

    “佳娘,我当年送你的玉佩可还在?”李元川看向角落里红着脸的女人一脸的怜惜。

    谢佳恣看了一眼李元川,心里叹口气,转身从桌上的蓝布包袝里翻出一件破衣裳,从补丁摞补丁的最里层掏出一块玉佩放在了桌上。

    “佳娘……”显然,李元川也没有料到这个玉佩还真的在:“你日子过得这般艰难都没有将它处理掉,佳娘……”

    一脸的内疚一脸的激动,看在在场人眼里意味完全不一样了。

    “你们还真是郎有情妾有义了!”蓝月香感觉对自己就是一个极大的讽刺:“老爷,当初您对月香说过,您主外我主内,一直以来,月香以您为尊,从未真正的做过主。今天,月香就要当一回女主人。”

    女主人自然是要行使她的权力。

    “月香不会喝这个女人的茶,不会抬她为姨娘!”哀莫过于心死,她早看出来了,老爷其实心里装的一直是这个女人,这才是他的心肝,自己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操持家务算怎么一回事。如果今天她放了这个女人进来,以后府中就再无自己的立足之地。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自己的残忍,她不是圣母,她做不到这般大度。

    “月香,佳娘为了我受了这么多苦,长祥也这么大了,月香,我不能让长祥流落在外。”李元川没想到素日里温顺的妻子会反对留下这对母子,但是他态度也很坚绝。

    越是坚持,越是反对,蓝月香甚至说了和离的话。

    “元川,是佳娘错了,佳娘就不该来找你。”谢佳恣见状连忙道歉:“太太,佳娘可以离开,只求太太留下长祥。”

    “娘,您在哪,长祥在哪。”看来李家没有那么容易呆下去的,娘最后的希望也落空了。

    “傻孩子,这儿是你的根,这儿有你的父亲,你一定要听娘的话,好好的在这儿读书学习以后考取功名,好好的活下去。”谢佳恣意有所指:“别担心娘,娘会绣花会浆洗,可以在府城县城找份老妈子的差事也能养活自己。”

    “佳娘(娘)……”李元川和李长祥异口同声:“不行!”

    好一个情深意重的郎君!

    “要留在李家也可以,你得喝下我亲手制的茶,以后永永远远就是李家的姨娘了。”蓝月香心里闪过一抹狠励。

    “只要你善待长祥,这茶,我喝!”谢佳恣向蓝月香点了点头。

    周漫青醒来时看见的就是满目缟素。

    发生了什么?

    头痛欲裂的她脑子里闪过茶杯、人死和嚎啕大哭的场景。

    什么鬼东西,这儿的一切都是古代的,脑子里有老爷太太和姨娘。

    “青儿姐姐,你总算是醒了,老爷等你问话呢。”床前一身孝衣的丫头赤儿,一脸同情的看向她。

    “赤儿,你为谁戴孝?”记得这个名知道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熟悉。

    “谢姨娘。”赤儿道:“你忘记了,谢姨娘喝下你送上去的茶后当场吐血倒地身亡,太太说要将你拉下去乱棍打死,老爷说要问清楚才能行刑,青儿姐姐,你……”

    是了,就是这么个场景,青儿吓晕了,现在又醒来了。

    只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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