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常爷查过了,李元川原名李凯恩,祖上与皇室是同宗,只不过离年代久远罢了。”李长祥看了看左右,没有人上前伺候低声道:“他与母后青梅竹马,是父皇下旨选秀被有心人操纵送进了宫,父皇见她美貌也没有其他女人的那种虚荣,不争不抢气质出众,先皇后病逝后就封了母后。而我一出生就册封为太子。”
那是因为她心中根本就没有皇帝,心已死还抢个屁。
结果还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地位,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李元川自己出了京城跑到遥远的地方换了名字,但他儿子却按着祖上的辈份取名的。
所以,他与李长风还是有着兄弟的情谊。
可惜啊,造化弄人,落坡的凤凰不如鸡,谢佳恣直接丧命。
说了父母的隐私李长祥似乎也觉得不妥,又强制将话题拉了回来。
“常九想得可天真了,还想让我们再写话本。”当李长祥知道常九买下《女附马》用了十万两银子后心肝都气得疼,他当初还觉得周漫青一万是漫天要价了,谁知道会便宜了一个外人。
要早知道常九就是那书店掌柜说的常爷,他怎么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这小老儿也算是厉害了,凭着一个《女驸马》已赚了上百万两银子。”这笔金额比自己的国库还要多。
对常九的钱,李长祥从来不去窥视,他人都是自己的,更不要说是钱了。
而且,他养了那么多人,也是需要钱的。
能替主子挣钱的奴才让主子省不少的心。
“上百万两银子?”周漫青立在那儿没动了,这钱多得让她怀疑人生,尼玛,当初她就不该买断,而该采用分成的方式。
想想自己的儿子跟了别人姓,大笔的银子进了别人的腰包,真是让她堵了好大一口气。
“你说父皇喜欢看戏?”周漫青眼前一亮,她为什么不抓住大把的机会:“国库是不是空虚?”
李长祥站定,眼睛看着周漫青,她还有兴趣?
也对,她从来对赚钱的事都有兴趣。
“可是,我没有功夫为你誊写了。”想想写《女附马》的那些日子里,三天三夜没合眼,夫妻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当时他就对周漫青的才华佩服得紧。
是啊,他的皇后与众不同!
“我可不敢劳您的大驾。”周漫青挑眉:“找一个心细能写的宫女就行。”
这样的人可不好找。
大清理的皇宫里宫女奴婢人数本就不多,这些都是家世清白可用之人。
宫女多来自于民间良家女子,她五分局宫主要管理君主日常生活事务的人,地位较高的叫女官,而从事劳役工作的宫女则只能是侍婢,也只能干着苦役。年龄在十三以上二下以下,姿色端丽就行。
用来干活的人文化程次可想而知,能识一些字就行了,哪会写什么话本。
哪怕是周漫青口述的也跟不上节奏的。
“秀女中倒是有能胜任的。”李长祥眼前一亮,要不然给找两个进来。
秀女?
这玩意儿不是清制专属的吗,怎么这个时代也有?
周漫青感觉李长祥将自己当傻子?
秀女可是奔着某种目的而来的,一旦入宫便享受着贵人待遇。
他居然有了选秀女的打算,这是要干什么?
“你别多想,我就是想以选秀女的名头,找两个人来帮你写话本。”李长祥见她眼神阴晦不定恍然大悟:“你呀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又钻了牛角尖?”
有吗?
是自己钻了牛角尖还是某人钻了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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