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行啊。

    回到宫里,周漫青向李长祥诉起了苦。

    结果,他的语气和三位老人同出一辙。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待孩子,你一定要当一个严父才行。”周漫青道:“慈母严父,坏人不能被我一个人当。”

    “不不不”李长祥反对这个的角色:“都说父慈子孝,我对愚哥儿就得这样教。”

    严格可真不是一个好东西,那会让儿子从小对自己有心理阴影的。

    父皇对他可没有多严格,小时候的他也是很能作的,父皇并没有说要怎么处罚。

    不过,当他进了上书房读书后,没少挨先生的训,去找父皇诉苦结果都没有得到庇护。

    父皇的原话是:“既然是你的先生,那就得听他的。朕可以要他的命但是同样也是在要你的命要承唐江山的命。”

    小小年纪的他并没有听懂,直到裴贼夺权后他才明白,先生对自己的严格是多么的正确。

    如果他还一昧的我行我素下去而先生也不敢管的话,他就不会是现在的李长祥了。

    江山破败,命运多厄,母后惨死,他被人欺凌,若不是遇上一个周漫青,这辈子他可能就会客死异想了。

    所以,先生是对的。

    李长祥的意思是当父母的对儿女可以迁就一点,但是在规矩面前在学堂里,有了先生的就一定得听先生的。

    无规矩就不成方圆。

    周漫青郁闷得不行,在教育孩子问题上,她就是一个人在挣扎。

    上辈子,虽然自己没有孩子,但大体也学了点心灵鸡汤。

    可惜的是,现代的教育理论在他们的眼里一文不值。

    不过,孩子是自己的,再怎么也得做一个自己的试验品。

    她坚信三岁看老,能现在学的决不拖延到以后。

    所以,对愚哥儿的教育她秉承着一个原则:有错就得改,不管年纪大小,发现一宗纠一宗,不能让错误一直蔓延。

    周漫青坚持让愚哥儿自己走路,摔了也不让扶,让他自己爬起来。

    “人生总会摔很多跤的,你的身边也不可能总有那么多人围绕扶你,你得靠自己。”周漫青蹲在愚哥儿的面前:“愚哥儿,你是男子汉,你很勇敢,来,爬起来!”

    柴嬷嬷也好,律儿也罢,都觉得周漫青心太急了。

    给小太子说这些话确实是很理智的,可是,他听得懂吗?

    周漫青不以为然,前面的听不懂,后面的可以听得出来。

    这样多说几次后,愚哥儿从最早的落金豆子到慢慢的抬眼看,到最后,谁也不看了,知道亲娘不会心疼,身边的那些奴才都是靠不住的,索性自己一股碌的爬起来然后自己继续玩。

    “爹,爹。”远远的看着李长祥来了,愚哥儿拔腿就跑了过去。

    然后一个不稳,跌倒,又因为穿得厚,手脚缩在一起还给翻滚了一片,然后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继续跑去迎接他亲爱的爹了。

    “愚哥儿疼不?”李长祥面对这样的情况从心疼到惊讶到现在的淡定,这一声疼不也只是随口问问。

    “不疼,爹,玩骑马马。”愚哥儿现在觉得,整个宫里只有爹是亲的。

    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一旦提出来爹就会答应他。

    “好,骑马马。”李长祥一把捞起儿子:“我带着孩子去骑马了。”

    “回来。”周漫青可不允许他:“寒冬腊月里骑什么马,也不怕着凉了。”

    “娘不让。”李长祥耸耸肩膀:“在宫里娘最大,爹都要听娘的话,咱们今天不骑了。”

    周漫青的头上黑压压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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