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那里有明显的压痕。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强忍着怒火深呼吸几次,才冷冰冰地说道:“不在。这里没这个人!”

    随后转身锁了门,快步走远了。

    应决然试着追上去再问几句话,然而中年妇女特有的那种泼辣劲儿令他也不敢太过靠前——倘若当街被骂了,那真是会无地自容的。

    于是最后也没能弄明白那女人莫名其妙的怒气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在他重新回到茶室取自己外套的时候,才偶然听到那里的老板提起……对面烧烤店一个伙计被打住院了。

    他的心里微微一惊,但也不能再多做什么。原本就是出来执行任务的,没法儿节外生枝,更不能因为去探望病人这种事再多耽搁那些等候着自己的同事的时间。

    最终应决然遗憾地离开了桃溪路,只希望地方司法系统能够给李真的朋友一个满意的交代。而因为李真授衔在即,他也暂时不想将这样一个消息告诉他,于是在3日晚间李真问起的时候,他用一个善意的谎言掩饰过去了。

    而后便再次出差,又发生了神农架事件,最终……失掉了记忆。于是那消息一直被隐藏到了现在。

    实际上李真也从北川的口中得到了类似的信息,但他所听到的版本是,1月1日晚间有人挨了打被送进医院,1月8日的时候刘记烧烤店就被封了。

    这事儿有些蹊跷,齐远山当然是受害者,然而……

    为什么要封刘姨的店?北川没有给他解释,但他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预感。

    于是他阴沉着脸向北川告了别,心里相当不痛快。而北川只在他出门前说了一句:“我不方便的。”

    李真无声地点点头,大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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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冒了……竟然在夏天感冒了。头疼得厉害,写得不好多担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