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就是这么个状态?知不知道墨西哥已经开战了?”

    这两位就像真正的下级一样立正站在李真面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个……咱们是文职,长官带着战斗人员……上街抓——啊,找您去了。”

    李真想了想,表情略微松弛了些:“这还像话。”

    他倒真是“有恃无恐”。他的记忆力极好。又曾经详细了解过各地的派出机构编制,因而清楚地知道这种部门常规作战人员大致有二十人左右。包括三到四个能力者,十几个能力超群的普通人。至于力场约束器之类的东西——国内地级的部门都没有配备,更不要说菲律宾了。

    高个子执行官就小心翼翼地问:“长官,您现在是……没事了?是误会?”

    李真闷哼了一声:“一会再说。”

    其实他现在这种态度一半是因为心里的确不痛快——对于南方基地的夺权行为以及在此地的松懈。

    另一半则是因为,他得向国内传达出某种态度——我现在好得很,镇定得很。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惶惶不可终日。并且我自始至终对特务府保持密切关注。我从未认为自己有什么过失。

    于是三个人就这样一坐两站。而那姑娘在通讯完毕之后从窗户里探出脸来偷偷瞧他。李真瞥了她一眼——她的脸微微一红,飞快地缩回去了。

    ……搞不清楚这里的人究竟在想什么。

    十五分钟之后,院子里响起脚步声。第一拨人回来了。然而他们并未进门,反倒是在院子里保持警戒——只是态度显得有些犹疑不定,似乎拿不准门后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过了十分钟,似乎其他人也归了队。

    于是二十多个战斗人员小心翼翼地接近那扇门,李真听到一个人喊话:“少校,你不要冲动……”

    但李真对自己面前那个高个男人摆摆手:“你去,开门。”

    他指了指自己。李真点头。于是他深吸了几口气,弓着腰走到门边。先是大喊:“所长是我——别开枪!”

    然后把门打开了。

    李真在大厅里看了外面的人一眼,点点头,沉声道:“进来吧。”

    这下子更多人愣住了——他们的确收到了那姑娘的情报。然而对于她所说的“情绪很稳定”、“态度很友善”之类的的话都感到难以置信,反倒觉得那是在胁迫之下说出来的违心之词。

    但眼下见到李真这样子……

    第一个反应竟然都也是——他是不是脱罪了?而自己还没收到消息?

    这个假设自然是相当诱人的。因为没什么人愿意真的和这位少校执行官真刀真枪地对敌。国内的同行或许还有特殊安全部队协助,但眼下是在菲律宾……

    这个国家陆军就只有两万人。其中还包括了后勤人员。空军有一架上世纪的螺旋桨飞机,海军就只有两艘炮艇。倒是有帝国的军事基地,然而隔这边儿十万八千里。

    实际上因为他们经常穿着制服进进出出这里,有的时候甚至会有当地平民为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找上门——将他们当成警察了。

    总之三个字——很委屈。

    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李真这种人物的。因而当天丁培华将自己在街上遇到了李真这个消息上报长官以后,长官竟然把这消息压下来了——天知道国内一旦知情,会不会命令他们先“拖住他”?

    拖个毛线啊……

    就这么几个人,怎么拖?

    谁知道明明避之不及,这位反倒找上了门。而他们之前出勤一方面是为了做做样子,另一方面,则就是为了躲避国内有可能传来的消息——

    比如说“有确切消息显示你处某某地发现了李真的行踪,要求你处立即前往截击”——这种命令能拖上一时半刻的话,那瘟神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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