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为那个阶层之中的一员。

    而应决然在那个时候来到了燕京——这并非他的本意。

    当时在燕京的东北方,出现了一条宽广的隔离带。这条隔离带在发生变化以前使得东北方面诸省与更南的广阔国土隔绝开来长达一整年。在这一整年的时间里。平阳成为东北诸省实际上的权力中心。

    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猜疑,应决然被派遣来京协助处理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的裁撤事宜。

    于是在那一年中应决然同戴炳成“反目成仇”,两人形同陌路。

    他试图以自己的私人影响力为特务府保留一些东西,但没人相信这样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能够在燕京范围内真正做出些什么。大人物们因为对于东北方面那位老人的顾忌而默许了他的一些“小动作”,只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应决然其实不是一个人。

    庭院里沉寂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问:“那么您说的‘他回来了’。究竟是指——”

    戴炳成第一次开口:“就是你们所想的那一位。”

    另一个人发问:“那么……您怎么肯定他一定会回来?我们五年来就是为了等他?如果现在他的态度并不是你们所预想的那样——”

    戴炳成温和地笑了笑。他向旁边微微一侧,露出身后的皇太子来。

    其实大多数人此刻仍在心中对于这位“贵宾”的到来有所疑惑。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位皇室成员都不该出现在眼下这个场合当中。

    这个年轻人自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他轻声道:“是我说的。至于我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诸位应该知道,我们有一位先知。”

    “先知在数年前看到了将会发生在未来的某一件事,先知同样告诉我,那人没有死去。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

    当然人人都知晓那位神秘先知的存在。只不过没人能够想到皇太子似乎是知晓那一位的真实身份的。

    当然更多人也从今夜听到的这些话语里嗅到了某种危险的味道。

    作为前执行官他们聚集在此处实际上已经触犯了帝国法律,这算得上是一次非法ji会。然而戴炳成和皇太子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里有一百多个人,随便哪一位将今夜的情形泄露出去,都有可能使得燕京发生一场不小的“地震”。

    要知道,据说皇帝的身体已经不容乐观了,而首相因为战时特别条例,已连任了四届——根据帝国法律,在战争状态没有解除以前,即便是皇帝也无法免去首相的职务。

    实际上没人能够预料到这“战争状态”还会持续多久。也许是几年、几十年,也许是近百年——立法者们从不会想到某一天类种会在这个世界上苏醒。也不会想到帝国有朝一日会被卷入一个也许十年仍旧无法脱身的泥潭里。

    于是这些人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参与进了某件足以被记载进史书里的大事当中。

    实际上某些人早就有那么一点准备了。

    任何一个组织都会有自己的纲领以及思想,哪怕眼下的这个地下组织也不例外。倘若这五年的时间里李真一直身处其中的话,他会发现应决然对这些人所灌输的那些东西,正是从前在平阳的静湖别院里那位老人。平阳侯对他灌输的那些东西。

    五年的时间已经将不认同的、不支持的、不坚定的统统淘汰了出去,今夜在这里的九十几个人都是最虔诚的信仰者。

    因而他们对于皇太子的到来更觉惊诧。

    皇太子在夜色里轻轻出了一口气,说道:“几百年前,有一个姓沈的人令这个国家脱胎换骨。”

    “而每每思及此处,我都觉得惶恐羞愧——尤其读到帝国其后那段历史的时候。”

    “因为那件事,当由一个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