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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是一场美梦吧,梦醒了,该是成空了。

    纳兰承萱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握得很紧很紧,坐在床脚,有些无神的望着头顶。

    ——你看你喜欢么?

    ——喜欢……很喜欢。

    她又小心翼翼的把簪子插了回去,坐在了梳妆台前,开始给自己抹粉。

    她才不会难过,因为她是纳兰承萱,对吧?

    余西乘着步撵看着宫内的风景。

    【宿主你别难过~】

    十九飘出来心疼的安慰着自己的宿主,两年很长有没有,小皇后真能演有没有,自家宿主可是那么掏心掏肺的…这他妈的狗血的套路。

    “谁和你说我难过了。”

    余西语气轻快的和十九说话。

    真正的纳兰承萱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的,余西的眼里带着深深的笑意,你演我也演,最后谁会更难过呢?

    【这世界就不能单纯一点么!你们这些套路的人类!】

    十九哭唧唧的又飘回去了。

    余西动了动手指,露出了一抹势在必得的笑容。

    我的小皇后,可千万别哭啊。

    纳兰承萱去求见燕秋翎,脸色苍白又焦急。

    “陛下,臣妾……臣妾有些话要和你说,可否让公公退下?”

    纳兰承萱表情有些怯懦。

    “四喜出去吧。”

    燕秋翎头也没抬的开口。

    皇帝身边的太监已经换了,富德去了哪儿,纳兰承萱已经大概猜想到了。

    “皇后回了趟娘家怎么不在家歇着。”

    燕秋翎搁下笔,笑吟吟的看着纳兰承萱。

    “臣妾来替不知事的族人请罪。”

    纳兰承萱对上了燕秋翎的眼神,跪了下来,身体伏的很低。

    “哦?请罪……这罪……你请得起么,嗯?”

    燕秋翎下了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纳兰承萱。

    “自然是请不起的,但家父还未酿成大错,希望陛下网开一面!”

    纳兰承萱猛地抬起头,哀求的看着燕秋翎。

    “看来这罪是万分严重的咯,皇后不如说来听听。”

    燕秋翎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些底了,脸上的笑容便越发令人寻味。

    燕秋翎在诈她,纳兰承萱心里一颤,条理清晰的开始请罪。

    “家父与家兄大逆不道,意图谋反,结党营私,样样都是大罪,到这仅是家父与家兄二人之责,是纳兰家二房的过错,与其他纳兰族人并无相干,愿陛下网开一面,纳兰家必定献出所有权力,为陛下效忠。”

    “哦?纳兰石那个家伙果然不老实啊,你这样子和太后还真像,是朕最厌恶的样子。”

    燕秋翎厌恶的转身,背对着纳兰承萱。

    “有法子的,只要陛下你肯相信臣妾。”

    纳兰承萱看着燕秋翎的背,露出了一个笑容。

    “便信你又如何。”

    燕秋翎转身,和纳兰承萱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

    纳兰承萱没有想到,消息会传的这么快。

    离见皇上那日不过过去了两三天,她刚与二叔商讨完事情,就听见荷秀前来通报。

    “皇后娘娘,老爷求见。”

    荷秀头埋的很低,在纳兰承萱把眼神扫过来的时候,更是身体一颤。

    “让他进来吧。”

    纳兰承萱冷冷的看着还在颤抖的荷秀,心里一阵烦躁,留这个丫头在身边不过是为了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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