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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乔摘下了脸上的眼镜,凭借着昏暗的光开始化妆。妆容有多夸张就有多夸张,头发也被白一乔弄得乱七八糟。
时间到了,那群人却没有准时到。
十几分钟后,几个人在嘻嘻哈哈的在ktv门口聚齐了。
几个人呼呼喝喝的跟着进去,白一乔把背包放在了巷子里面,跟在了过去。
白一乔并不显眼,因为这个小县城不缺这样的女人,头发凌乱,妆容浓厚,身材臃肿,眼神浑浊。
白一乔看着他们进了包厢,等在了拐角出,不一会儿有一个女人拖着托盘过来,盘子上放着五大杯啤酒,冒着气泡。
“我来,那边还有人喊呢。”
白一乔神态自然的接过了那女人手上的托盘,指了指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白一乔可没说谎,刚刚那间的确有人探出头在走廊上叫了几声。
女人点点头,朝着那间房间走了过去。
ktv的声音有时候好有时候坏,好的时候会多来几个临时工,女人也没在意。
白一乔从自己两个口袋里拿出一片片的药,分别把药放进了五个啤酒杯里,看着它在酒里化为虚无,推门进去了包厢。
里面很吵,皮子拿着话筒在狂吼死了都要爱,另外几个人在旁边跟着吼。
“怎么才上来,太慢了。”
陈八嘟囔几声,迫不及待的拿了一个杯子开始喝。
“臭-婊-子,去给我们端一箱来,我们要对瓶吹。”
刚子踹了一脚白一乔,嘴里发出笑声。
白一乔没说话,默默的退出了房间。
白一乔没有去搬什么一箱酒,而是找到后门出了ktv,在巷子里拿回了自己的包。
破落的小县城,没有监控器。
白一乔又从脏污的后门摸进了刚刚那个包厢里,音乐仍然在放,白一乔把模式切成了原创,那五个人呼呼睡得正香。
白一乔打开了背包,带上了手套,把一团布塞到了第一个人的嘴里,拿出铁棍,冷冷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人。
铁棍敲击*发出了闷闷的声音,第一次,那个人身体反射的瑟缩了一下,仍然在昏睡当中。
白一乔给他们的量可不少,白一乔拿出眼罩蒙住了那个人的眼睛,用绳子捆住了那个人的手和脚,毫不留情的挥下铁棍,打断了那个人的手。
老皮是痛醒的,眼前一片黑,嘴巴也被人堵住了,手脚都被捆住了,右手痛的要死,他听到了一个粗哑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
“你们这群王八蛋,几年前害得我哥生不如死,我要你们断手断脚!”
那声音带了极大的怨恨和不满,老皮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胳膊又被人狠狠地踩了一下痛昏了过去。
白一乔当然不会杀了他们,这几个社会的渣滓,她只是让他们断一只手,或者一只脚,可以去医院治疗,好好治疗不会残废,落下病根就不一定了。
这些人一定不会怀疑她刚刚说的话,会认为是他们以前造的孽现在别人来报复了,绝对不会联想到自己的父亲。
这些人害得人也不少,谁知道他们几年前有没有害得人生不如死呢。
白一乔做好了一切,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背着背包从后门离开。
回到了家里,脱衣服,卸妆,把所有东西都放好,绳子是家里用来捆东西的,铁棍是坏掉了铁椅子上卸下来的,布是抹布,手套是工地上常见的白手套,眼罩是白一乔用来睡觉带的。
白一乔把眼罩和扔到垃圾桶里,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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