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吻了吻,忽的瞥见她指尖的戒指,忽的哭了:“我是不是……叫你等的太久了?”

    桂香动了动手指,徐徐睁开了眼,哑着嗓子喊他:“春生哥……”

    “我在!我在!”春生慌忙抬头叫她望见自己。

    桂香抬手擦了擦他的泪:“哭了么?一会叫旁人瞧见要说我欺负你了。”

    春生又吻了吻她的手心:“最好叫他们瞧见……瞧见他们连长是被他们嫂子欺负哭的,下次叫他们见了你都不敢看你。”

    桂香笑:“傻气。我肚子饿了,侯连长。”

    “有!”春生立刻起来:“老婆大人想吃什么?”

    “随便。”桂香被他一句话打趣得脸色通红,心脏直要跳了出来。

    春生瞥见她脸上的羞意,心里一软,一把俯身下来:“只是……我也饿了……”唇上一瞬间热火燎原,原本只是打算浅尝辄止,但渴望一旦有了一丝满足,便会数以万倍的增长,根本分不清是谁的唇,谁的齿。混乱中,大手抚过她的背着,一下压到了她……

    “嘶……”

    春生慌忙起身:“压到你了?对不起,疼不疼?我这就去叫医生!”那眉眼间的紧张不亚于见她中枪。

    桂香忙捉了他的手:“别担心,现在已经不疼了。”

    章勤晚间的时候推了门进来,春生正端了汤喂桂香。

    “老大,有事……”章勤望了望春生,又往往桂香,一时欲言又止。

    “外面等我!”春生手里的动作没停,轻声和桂香说:“再喝一点。”

    桂香本想□□生先去忙,但这人依旧一勺一勺地喂她,章勤知道春生脾气,只好退到外面去等。

    过了好一会春生才出来,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往过道那头走。

    “老大,那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只是这结局太叫人惊讶。许兰主动承认上次的火灾是她故意纵的火,吴师长也没旁的证据证明这是许经纬干的,上头说这可是要判死刑。老狐狸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还是迟了一步,当场就中风了……”

    春生眼底沉了,长长地吐了口气:“这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