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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放轻脚步走出这间屋子,女孩忽然像记起了什么,唤住Alex,然后打相册里取出另一张照片,红着脸提给他,道:“这张还稍好看些,你的资料我收走了。”
他感到有些惊讶,伸手接过,借着灯光看了看,随即塞入胸前口袋,扭着屁股一摇一摆下了楼。寒流已至,天空中下起雨夹雪,我打了个颤栗,跟着出了石堡,回到了林荫道前。刀疤脸一声不吭爬上驾驶座,发动汽车,朝着总部方向疾驰而去。
“她给你什么了?”我一路憋着疑问,不由开口问身边正在抽烟的Alex。
他得意洋洋地掏出,在我面前抖了抖,歪着嘴笑道:“这小妞嫌资料袋里的那张太丑,所以给了我另一张她觉得不错的私照。林锐,咱们这次相亲很成功,有戏,嘿嘿,有戏。”
“你把她想得太简单了,”刀疤脸叹了口气,道:“总之你别轻易和小米扯上任何关系,想想瘦子的遭遇吧,如果真是对她好,那就得远离她。”
我回忆起楼梯口那张油画,忧郁的女人像,不由开口问是怎么回事。但刀疤脸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味摇头,并且再三警告我,不准去向瘦子打听。
“每个人都有内心脆弱的一面,何必去揭开伤疤?你仅仅是当故事听,评头论足感慨一番,踏灭烟蒂转身就忘了;而别人却是旧景重现,再度沉沦哀伤,打听这种事,再好是谁都别做!”
不多久,车来到了我们与波特等人分开的岔路,远远望见三个人合用一把雨伞,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刀疤脸慌忙停车,拉开箱门让他们赶紧上车,开足了空调。
等波特、发言人和杜兰缓过来后,刀疤脸将这次会面的真正内容大致描述了一遍,选择性隐瞒了女孩说要派人混入‘刺豚舱’的事,然后问他们进展如何。
“也没什么实际进展,我一直在想军校导教说起的水池对话,”波特裹紧围脖,说道:“偷跑回来的那个提到其他人不会注意到他,因为全都下河去了。但是‘非洲之眼’周遭哪来的河?它就是里查特地貌的石岩上升,周围根本没有水啊。我们的人在那里待了快半年,也一点发现都没有。而大山里的福卡斯描述自己神秘经历,说他住在北非迦太基王国的疗养院里。那么,会不会他所在的时代,非洲之眼并不是指我们说的那个?而是其他地方?我就是查老档案去了。可惜,第五支队伍的人什么都没留下,我等于白来一次。相反,倒是他们发现了些端倪。”
“哦?说说,反正旅途很疲乏,可以解闷。”Alex将脸转向发言人,道。
“我们去做素描复原去了,总部有模拟程序。调查那件枪击谋杀案,想看看死者究竟是谁,但就像曼家人说的,也没找到什么答案。”发言人若有所思地夹着烟,望着窗外流光掠影,叹道:“还是让杜兰来讲,查人这种事,毕竟他才是办案的专家。”
“这件事的棘手之处,就是所有档案都被人刻意销毁了,死无对证!所以我们连究竟死者葬在哪个公墓,具体编号是什么,都无法获悉,因此按这条线排摸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另外,我按照你们所说的,有关大山变形人的四张脸,基本可以判断陌生男人已经死亡,但他肯定和其他几张脸之间有所联系。”新人杜兰也冷得不行,牙齿连连打架,抱怨道:“这里比英国还冷,这鬼天气。刚说哪了?噢,做还原模拟。你们应该知道,机器这东西不太可靠。结果头像出来了30几个,大家搜肠刮肚去想,唯有一张还有些靠谱。不过,也说不通。”
“怎么个说不通法?”我来了兴趣,赶紧给他和发言人提上烟,帮着点燃,问。
“根据你描述,出来的模拟像里,只有一张可能和我有些联系吧。”发言人耸耸肩,伸手接过,美滋滋抽了起来,道:“那张脸有些像我一个大学同学,但我们没什么交情,毕业后再没来往。几小时前,我往柴郡(英国一个郡)打了通电话,是他本人来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