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开始移出第三瞳,深透面前这堵峭壁。虽然天色已很灰暗低沉,但毕竟是大白天,反反复复透了半天,竟丝毫没有瞧出岩层上有任何蹊跷。我只得集中精力,逐寸逐寸观测,哪怕搜山剔谷,也得从速找到答案!

    谁知就在此时,突感身后一轻,我正全力以赴,一没防着顿时趔趄摔在乱石丛中,屁股撞得生疼。环顾四周后发现烈犬人已不见,正站在面前十来米外的石墟上手搭凉棚,面色紧张地观望。而原先围在身旁啧啧称奇的旅人,只剩下小野寺夫妇,另外两人已不知去向!

    “直升机声!云层太厚,我瞧不见大概是哪,但位置肯定不是飞向镇子中心!”他自言自语,扭头见我正在缓缓爬起,高声大叫:“快帮我看,飞机究竟在哪?”

    稠厚积云层中,确实隐隐传来轰鸣声,距离仍很远。此刻天空愈加暗沉,飘荡着一层浓雾,外加南麓丘陵里窜起山雾融成一片,根本是看无可看!过去我只知道通电的金属板能隔绝我的视线,而后渐渐发现许多东西我都无法窥透,例如起火的黑烟,以及弥漫的深雾等等。烈犬哀叹一声,顾不得我头昏目眩,一把拧住我的手臂,只管拖着前冲。走得近了,我这才发现神川和铃木两人,正在远处不同的两道山脊上爬行,背后小野寺大声呼唤,这两人犹如聋了一般,充耳不闻!

    “糟了,接应隐影流的人赶到了,少校,若我等再不奋起直追,必将全功尽弃!”烈犬咬牙切齿,只管前突,神情焦虑至极。

    讲师夫妇见人群散去,只得匆忙挟裹背包急急追来,我被烈犬强行拉着飞跑,上气不接下气。越过荒滩闯进青松林,里头越显黑沉,满是迎面扑来的阵阵湿雾,可视度不到五米。这样狂奔了不下十来分钟,我除了喘得不行外,突然发现伤腿已不再扭捏,完全恢复正常,正喜出望外时,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一阵古怪到极致的鸡鸣!不过那绝非松鸡或野薙受惊,而是有个苍老的人正在模仿。那家伙喊得声嘶力竭,几乎快背过气去!

    “找到了!”烈犬闻声顿时目露凶光,他松开手,示意我举枪紧随。我俩追着声音不停飞奔,跳过一蓬蓬乱草,很快找到爬上右侧山脊的小径,闯进一片谷底。只见顽岩之上趴着个人,正鼓着腮帮在学着鸡鸣,那是铃木剛義。而在他前方三十米开外,默默地站着两个人,正迷惑不解地死盯着年迈的他!

    这俩人带着狐狸面罩,身材矮小,左边一个缺了只右手手掌,右边那人拄着根竹杖,似乎是个瞎子。她们正是火葬场一战,击溃掐烟卷的人!

    “你发什么楞?开枪啊!”烈犬一把夺过我的手枪,边跑边朝着她们射击,我深知她们的过人之处,也顾不上那无端的武士道,抬起手臂开始激射。两名隐影流见势不妙,几个侧翻滚进身边草丛石堆后。当我跑上跟前正忙着换弹匣时,上次丢冰凌的那位,猛然窜出,朝着我们铺天盖地甩来一大捧力道强劲的东西,顿时我小腿、肩头以及左臂中招,身子一歪,连人带枪摔在铃木跟前。再一瞧散落四周的,竟然是枯萎的松塔!

    我忍着刺痛感爬起身子,不由抬头望去,只见铃木剛義一脸傻笑,痴痴地坐在顽岩上,嘴角淌着口水,似乎失心疯了。再一细瞧,发现他的神情极不寻常,双目已侧向眼眶外围,露出全部眼白,和适才款款而谈时已判若两人!

    烈犬前冲过猛,也没防着,他的膝盖连番被击中,双腿一软,几乎人将跪倒!不过毕竟是突击兵出身,身体素质不是我能堪比,数秒之后已恢复过来。他将打空的手枪一抛,紧握双拳目视前方。两名隐影流见我们已解除武装,这才从隐蔽之处跳出,一言不发地默默逼来!

    小野寺夫妇此刻也气喘不休地跑来,当见到面前的面罩人,不由浑身一颤,高举双手表示自己与我们无关,嘴里叽里呱啦说起日文来。这两个女人只是对他们挥挥手,让靠边站别来碍事,很快她们一人盯一个,走到我和烈犬跟前十米之外。

    二战后日本注重培养下一代体质,在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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