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过旁边还有个跟毒蛇似得女人掠阵,腹背受敌之下,他今天很难站着离开运动馆。

    不给他过多考虑时间,沈京开口了,“刚刚跟你说过,做人要谦虚低调,这么快就把我的话给忘记了?”

    关秋没搭理他,转头朝一脸淡然之色的曹子衿看去,“你今天叫我过来,就是为了打我一顿?”

    曹子衿悠悠道:“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虚妄,就像能让你笑的人,永远也比不上让你哭的人。而你所谓的坚持在我看来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以后你就会发现,自己今天说的话有多么可笑!”

    关秋没心情跟她斗嘴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挡在身后的青年男子道:“让开!”

    沈京朝阴柔男子摆摆手,说:“再跟你说一句,做人除了要懂得谦虚低调外,还要知道把握机会,而机会不是天天都有的。”

    关秋大踏步离开。

    ……

    ……

    当关秋走出运动馆门口时,苏城市中心那栋地标大厦里,一位相貌温和的青年男人负手站在窗口边,向着东北方眺望,而先前那位戴金丝边的赵老板和他的手下独眼龙,此时都恭敬的站在后面。

    如果熟悉的人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位相貌温和的男子正是苏城一带赫赫有名的“赛孟尝”赵谦修;而他身后站着的金丝边眼镜男则是他的白手套赵凤鸣。

    久久之后,赵谦修问道:“凤鸣啊,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身后赵凤鸣恭声说:“已经7年了。”

    赵谦修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已经七年了嘛,还真没感觉到。”

    顿了一下,赵谦修跟道:“沈京突然离开沪市去了鹿城,这件事你知道吗?”

    赵凤鸣依然恭声说:“嗯,略知一二。”

    “噢,说。”赵谦修转身问了句,然后朝沙发走去。

    赵谦修跟过去说:“曹子衿从美国回来这件事,想必你已经知道,明面上他应该是冲着他去的,至于暗地里嘛……”

    顿了一下,赵凤鸣跟道:“曹绍礼年事已高,儿子曹安不堪大任,至于曹淳尉那个书呆子,同样也挑不起大梁,如果不出所料,曹绍礼应该是打算培养曹子衿接手家族事业。”

    赵谦修翘起二郎腿,笑说:“一个是沪上的政治世家,一个是苏城大富之家,你还别说,这个沈京小脑筋动的挺溜的。”

    赵凤鸣笑了笑说:“曹绍礼那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上他这个恶当;至于曹子衿,那个女人一向自视甚高,依我看,他最后肯定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可不一定~”赵谦修说了句,随后笑问道:“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关秋,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