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信。”

    皇帝妥协:“要不,我们回养心殿再看?”

    “你要是跑了呢?”秀白想,这家伙躲了他这么些天,总是有原因的,这些天下来,皇帝的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一点手指长的疤痕,淡淡的,抹些祛疤的伤药总是会好。他不光是为了腾出时间,更不想他担心,秀白是个心思重的人,他伤了康熙,压下骨子里的尊严来道歉,若康熙时时刻刻在他眼前晃悠,只怕少年愧疚的要命。

    皇帝哪里舍得。

    不想委屈他,只能委屈自己。

    自己受点委屈算什么?

    秀白依言点头,皇帝在前面走,穿着粉色绣金套装的少年拉着他的衣角跟在后面,从乾清宫回养心殿的路上,鸦雀无声,不知惊掉多少目光。日头渐高,阳光照射,影子长长拉开,交织于一处,男人不再年迈,少年稚嫩干净,他们仿若无法分开。

    人们的目光追随一路。

    安静下跪,垂首敛目,整个皇宫,只听得见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大臣,皇子,宛若木偶。康熙想,要是一辈子能牵着他走下去该多好。

    这条路不长,短短一颗钟便到了尽头。

    两人离开后,凝固的空气宛若活过来,小声的议论和喧嚣不绝。

    大臣三三两两摇头晃脑往外走,皇帝宠幸谁与他们关系不大,一个男宠,再得宠也无子嗣,至少皇子间的格局不会改变。相好的皇子聚在一起,早朝时皇帝下旨下旬搬去畅春园,召各府阿哥格格陪驾,同行的还有年事已高的太后和王爷阿哥,后宫一人不带,唯一例外,便是那个新宠的美人。

    一个男人,迷得康熙魂不守舍,这不是件好事儿。

    至少,对于皇子们来说。

    回到养心殿后院,秀白扑到康熙。

    窗子糊着精致的窗纱,晨光微曦,厚实的床上,男人仰面而躺,半秃瓢后的发凌乱散开,结实的胸膛露出大半,蜜□□人。

    秀白左看看右看看,手指戳戳他的肩:“还疼吗?”

    “不疼。”皇帝轻声道:“一点都不疼,伤口早好了。”

    他眸光温暖,凝视上方的人,但笑不语,笑的秀白不好意思,慢慢从他身上溜下来,猛然一回头,只见皇帝姿势诱惑风姿妖娆,中年大叔绝对荷尔蒙成熟霸气,分分钟侧漏秀爷一脸。

    少年不争气的撇过脸,咽咽口水,悄悄一回头,又瞧一眼。

    啧啧,八块腹肌!!

    跪舔跪舔!

    皇帝起身踱着步,一步一步踩得极稳,好似踩在人心上,他披着衣走到门口,打开门,晨光形成一道光圈,他宛若神邸一般,强大,俊美。

    皇帝一回头,头顶闪闪发光,咧嘴一笑:“朕让人传膳吧,你想吃啥?”

    话说,有种男神破灭即视感!

    秀白悄然捂住脸,狠狠一抹:“你想吃啥就是啥!”

    再也不相信男神这种生物!

    累感不爱!!

    时间一晃半月,康熙腾出手时已经入秋,十一月梧桐满地,金黄灿烂,浩浩荡荡一行人往畅春园去,同行只有康熙秀白与后面銮驾中昏昏沉沉体弱多病的太后。

    太后与康熙不是亲生,她是顺治帝的继后,却在董鄂妃圣宠之下坐稳了后位,熬死皇帝又熬死贵妃,安安稳稳,成了太后,皇帝与他也算母慈子孝。

    车队由大宫门出进,太后车架分流而入,直转去寿萱春永殿,康熙送至二宫门外方才转回澹宁居。秀白已然昏昏欲睡,大半天车马劳累,加上园子里时不时的鸟鸣声,秋光正好,催人欲睡,春困秋乏,古人诚不欺我。

    秀爷迷迷糊糊间被人抱下车,头靠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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