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真邪门。你这随便一指就盖的房子,怎么比我这费半天劲测出来的位置还要好?你不会是什么投胎来的吧?”王大娘拿着罗盘过来,满脸的惊诧。
“她是猪头胎过来的,没看她那么能吃的女孩子,还就是不胖。”齐四皮子又痒了。
“我是猪,你是天篷元帅!”
“天篷元帅是什么?”齐四不是装傻,是真傻,没文化真可怕。
“行了,让你哥送我回去吧。这两间屋子我是不会来住的,你爱给谁给谁。”王大娘依如既往的傲娇。
“干娘,你不来可不成。我跟你说,我哥那丈母娘,能作妖呢,你不来给她镇住,我哥有好日子过?”秦小鱼搬出救兵,这还真好使,王大娘的眼睛立起来。
“翻了天了,她还敢作妖?”
“有什么不敢的,你瞧那是省油的灯?”
“要不是看她闺女生了双棒儿,我早把她们两个给收拾了。”
“就是,看在你那两个大孙子的面上,也得来主持大局是不是?”
“是那么回事,那我没事就收拾一下屋子吧,年底能搬?”
“能搬,擎好吧!”秦小鱼送走王大娘还想,要是费厂长也这么好说话,她就真幸福了。
她把车开进服装厂的院子,就见周月从楼上跑下来。
“快,去医院,谢厂长摔了!”
秦小鱼的头轰的一下,徐师傅刚中风,这位又摔了,这是想干嘛?
她们风风火火赶过去,谢兰花还在处置室没出来。
“在哪摔的?”秦小鱼这才想起问重点。
“踩空楼梯了,滚下来的。我也是刚知道,之前出去买书,回厂才听说,是工人送来的。”周月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也急得乱转。
好一会儿,谢兰花才被护士从里面推出来。秦小鱼一看这张脸,心里有点没底,这花花绿绿的是什么?
“患者主要是皮外伤,擦伤比较多,看样子没有脑震荡,先住院观察一天吧,没事再出院。”医生对秦小鱼交待起来。
“我要住重症室,快点给我上氧气机。”谢兰花的嘴磕肿了,说话有点不清楚,可是秦小鱼听得明明白白,两个人对了一下眼神,全懂了。
这是苦肉计。
没出一小时,就听走廊里一阵哭嚎,费厂长直扑进重症室,看到谢兰花身上的各种管子,腿一软,差点晕过去,扑到她的身上,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