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联系了。那边也很恼火,说这件事让夫人自已看着办,不出面。这样我舅舅就难再开口了,不止是公事,这里关系到人家的家事,不能强求。”

    “谢谢舅舅,让他为难了。”秦小鱼绞着手指,叹口气。

    “舅妈说,不行就去北京,在北京她可以想办法安排。上海这边是鞭长莫及。”

    “北京?现在吗?”秦小鱼燃起希望。

    “现在不行,要排期,最快也要两个月后。”阿雷摇了摇头。

    “两个月不行的。北京的季节和上海不同,入秋很早。我们准备的多半是夏装,两个月后,卖给谁去?等到明年,可能黄花菜都凉了。”秦小鱼急了。

    “别急,我再想办法。”阿雷忙给她倒杯水,过来安抚她的情绪。

    “抱歉,我有点过份了,这不是我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世界,是我高估了自已的能量。没事,就是办不成。我也不会垮的。”秦小鱼调整了一下心态,反过来安慰阿雷。

    看她故作坚强的样子,阿雷心疼得抱紧了她。

    没事,比这难的也挺过去了。秦小鱼想起在唐家院子被围攻,在看守所被人差点捂死……那些她都挺过来了,不差这一次。

    家里气氛很沉闷,没有人敢来打扰他们,只有周行妈上来,送了两杯温牛奶,也没问话就下去了。

    房间里安静得吓人,秦小鱼和阿雷一人坐在一个沙发上,看似平静的样子下,都是战火熊熊,他们都在准备战斗。

    “去人民广场?”阿雷又想到一个办法。

    “太冒险,天气阴晴不定不说,没有灯光,音响效果不笼音,再加上观众很难集中,只怕时装秀要走水了,到时真是一鸣不惊人,还成了笑柄,就不如不出招了。”秦小鱼想了想就否决了。

    “市内那么大的场地,真不知道去哪里弄,呵呵,有先见之明,弄了一个免费票,不然现在更要混乱了,退票还是不退票呢?”阿雷苦笑道。

    “看来要做好不能进行表演的准备了。”

    “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就不行?”秦小鱼站起身,阿雷懂了,这是要找朱玉真。

    张大海的家,阿雷是不陌生的,他原来经常过来玩。

    比起方家的宅子,张家简朴的多,不知道是因为职位关系,还是张家就喜欢低调。从外面看这三层小楼朴素得让人失望。

    走进门,秦小鱼就明白了,这家的女主人确是朱玉真,所有的布置摆设,无一不是她的风格,淡雅又不失品味。

    这是最冒险的手法,失一分则淡寡,增一分则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