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八十年代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很少涉及个人隐私,只在改革开放上找思路。
政策是秦小鱼研究透的,所以答起来云淡风轻,没有一点纰漏。
最后一个时段的采访是给电视台的记者,秦小鱼在镜头前很放松,巧笑嫣然,又拿了一个满分。
众人都打发走了,秦小鱼才跟阿雷去了费厂长的房间。
今天收回来的货款还在清点。
他们敲开门,就震惊了,这铺天盖地的十元钱,就是钱的海洋吧。
周月、唐文文、费厂长和梁师傅,这是知根知底的人,这事儿只能他们来做。
把钱数出来,一千元一捆,码起来,明天拿去银行存上。
邓缄言怕老婆辛苦,跑来换她,进门也吓了一跳。
“这是多少钱?”他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一百多万吧。”费厂长扬起头,自豪地说。
“一百多万?”连阿雷都吃惊蜚浅。他不是没见过那么多钱,是没想到秦小鱼能赚这么多钱。
这个小女子的能量,确是很吓人。
晚上说好的庆功宴,方夫人不想出去,就让在家办了一下,这次不止是模特队,还请了一些朋友。
方家的巨大饭厅,终于又派上用场了。
“给奶奶添了很多麻烦。”秦小鱼还是很过意不去的。
“你算了吧,找来这么多人陪奶奶玩,她好开心的伐。”方宝宝不屑地说。
瞧着方夫人笑容可掬,在人群里如蜻蜓点水般飘来飘去,应对自如。秦小鱼明白了,这是让她又挂到了在民国做名媛时的风光。
秦小鱼留意了一下胡杏,明显她放松了很多,可是依旧不敢跟秦小鱼对眼神。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秦小鱼走过她身边时,轻声说。
胡杏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她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不等庆功宴结束,秦小鱼就把几个负责人叫到楼上小客厅开了一个会。
现在订单已经多到令人发指,是他们原来做梦也不敢想的数字。好在唐文文的新厂和广州新收购的厂子都已经正常运转,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还有邀请我们模特队前去表演的,这怎么办?”费厂长递过来几份整理好的文件。
“这个先不急,我们不是指着模特队赚钱的,是要用表演来促销,所以宁缺勿滥。我们一下撒出这么多款式,那些做仿版的还不抄疯了?一定要控制好度,还有就是各厂的商标要统一订制,不能自已出去搞。回广东时我再出去选一家好的,现在这家有点LOW。”
“LOW?”费厂长没听懂。
“没什么。说下一项。费厂长和梁师傅带模特队回家,把周月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