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疲惫的闭上眼,傅臻听着耳边曲径温柔甜蜜的声音,吞下的糖越甜,心脏被刮开的伤口就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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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地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不管是傅臻还是陆明渊,此刻的心情都十分阴霾。

    傅臻带着曲径先走一步,而陆明渊则留下来继续用餐。

    可就在他们即将走出餐厅大门的时候,曲径却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了陆明渊一眼。

    在法尼亚餐厅温馨的灯光下,陆明渊面无表情的脸线条也变得柔和许多,尤其是他低头用餐的认真模样,到透着几分熟悉的斯文优雅。

    曲径犹豫了一下,抬头开口询问傅臻:“老师,刚刚那个是你兄弟吗?从某个角度来说,你们真的好像。”

    “好像”两个字曲径说的有些含糊,可听在傅臻耳中,却像是凭空炸响了惊雷,震得他说不出来。而他的心脏,也因为曲径这一句话,被彻底碾得粉碎

    实,实在是太疼了。

    傅臻的身体不能自控的开始颤抖。他忍无可忍的伸手一把将曲径抱在怀里。然而怀中少年温暖的体温却反而让他的心更加飘忽不定。

    捏住曲径的下颌,傅臻强迫他看着自己:“曲径,你爱我吗?”

    “当然啊。”曲径回答的十分痛快,见傅臻神色痛苦,他又再次强调了一次:“我当然爱你,老师你突然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理所应当的答案看似可信度极高,实则不过是移情药剂之下伪装的骗局。可即便这样,傅臻也不得不承认,他依旧从中得到了一丝安抚。

    真的是卑微,又可怜。

    傅臻摇摇头,神色恍惚的松开手将曲径放开,感觉胸口几乎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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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去的马车上,傅臻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而曲径也看出他的心情不佳,体贴的保持安静,陪伴在他身边。

    小巧的铜制手炉中,被放入了一把新鲜的薄荷草。带着些凉意的味道很容易将人的疲惫和倦意驱走,就连凌乱的思绪也能在这种清新的味道中,慢慢平复。

    这样贴心的小细节,只有曲径能够做到。傅臻看着他侍弄着手炉的模样,眼神越发开始放空。

    直到良久,他才神色恍惚的拿出一枚戒指。

    “送给你,要不要?”傅臻的语气很轻,可其中的感情却十分复杂。这枚戒指他准备了许久,独一无二,花尽了心思。他本来想找个气氛好的时候送给曲径,可不为何,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忍不住拿了出来。

    而曲径也十分高兴,他主动将手递到傅臻面前,让他帮自己戴上。而后又珍惜的低头吻了吻。

    原本澄澈清透的眼眸因为单纯的喜悦变得更加纯粹,那种由内而外生出的幸福感让傅臻也忍不住一并勾起唇角。然而下一秒,曲径带着疑惑的问话就将他稍稍平复的思绪再次打破,推向更加绝望的深渊。

    “傅臻……哥哥,你以前是不是也送过我戒指?”

    “……”傅臻哑口无言。

    傅臻哥哥,多么亲昵而又陌生的称呼。只可惜,曲径向来称呼他老师,他以前也从来没有送过曲径戒指。而被被曲径叫做哥哥,送给过他戒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陆明渊。

    所以,还是忘不掉吗?

    巨大的痛苦将傅臻整个人都笼罩在内。而随后,曲径的身体也发生了意外的变化。

    在问出刚刚的那这句话之后,曲径的眼神突然开始变得混乱。和餐厅时那种瞬间的茫然不同,这次曲径的失神持续的很久,而他看向傅臻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机械呆滞。

    可渐渐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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