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财,折釉心里感激又愧疚着。我没有别的法子报答您,只好亲自下厨给您做了些糕点。”肖折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不太会下厨,纵使跟着丫鬟学了好一会儿,味道可能也不会太好……”
霍玄亲自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一碟雪白的云丝卷,一碟白里透粉的芙蓉糕,还有一碗杏仁碎乳羹。
霍玄尝了一口杏仁碎乳羹,杏仁碎乳羹温着,入口即化,带来一股醇香的暖意。他又尝了云丝卷和芙蓉糕,在肖折釉小小的期待目光里,道:“很不错。”
“将军喜欢就好!”肖折釉明灿灿笑起来,“我去问了厨房,可他们都说将军平日里吃得简单,并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所以才做了这些。还担心您不喜欢呢,将军喜欢就好,就好。”
霍玄没有说话,又拿了一块糕点来吃,一块又一块。直到将最后一块糕点吃了,他才抬眼看向一旁的肖折釉,道:“送了些东西到偏院,你回去就能看见。”
顿了顿,他又加了句:“礼尚往来。”
归刀和他的妹妹归弦一前一后进了屋,立在一旁等着吩咐。见此,肖折釉站起来,笑着说:“将军还有事要处理,那我就先回去啦。”
她走到门槛的时候提裙回望霍玄,笑着说:“等下次会做别的糕点了,再来献丑。”
“好。”霍玄点头,“外面凉,把兜帽戴上。”
肖折釉点点头,将背后的兜帽拉下来,拿起门口的灯,提裙跨出门槛,朝着偏院走去。
待肖折釉的背影看不见了,霍玄才问归弦:“查到了?”
“是。”归弦走上前来,“属下去南青镇查过,肖家上数几代都居住在那里。肖折釉也是肖家亲生的孩子。”
“确定?”霍玄皱了下眉。
“确定,属下连当年的产婆都找到了。”
霍玄眉峰紧皱,心里的疑惑梗在那里。肖折釉骨子里带着的气质太不像偏院小户家出身的孩子了,更何况她和下面两个孩子的性子也不像。肖折漆一身小家子气,肖文陶虽良善却是个胆小没主见的。霍玄曾想过肖折釉会不会是肖家收养的孩子,如今倒是把这个想法推翻了。
霍玄转动了两下拇指上的扳指,又问:“肖文器生前如何?”
“禀将军,肖文器的确是自小读书,而且颇有才学,考个秀才不成问题。只是因为当初他的母亲生肖文陶的时候难产故去,他不忍心父亲独自照顾三个孩子才放弃了科举,选择留在家中跟着他父亲一起烧瓷养家。”
“他可有教过家中弟妹读书?”霍玄上半身倚靠在椅背上,慢慢合上眼。
“的确有过,只是肖折漆不喜欢读书,肖文陶年纪小,他们两个倒是没跟着学多少。据肖家的邻居说,他时常教他的妻子纪秀君和肖折釉,教的最多的就是诗词。”归弦望着沉思的霍玄,细细禀告。
许久的沉默之后,霍玄摆摆手,归刀和归弦悄无声息地退下。
霍玄阖目沉思许久,才坐直身子。他翻开书案上的一本书,将里面的一张纸抽出来。那张纸的上面歪歪扭扭写满了字,正是前段日子肖折釉抄的书。
笔迹稚嫩,却没有什么错误,可以看得出她识字不少。
霍玄轻轻弹了一下纸张,复将它放下。
肖折釉回到偏院以后着实吃了一惊。漆漆和陶陶坐在一堆玩具中间,仰着头望向她。
“这些是……”肖折釉将手里的灯递给绛葡儿,摘了头上的兜帽,有些惊愕地望着堆满整个正厅的玩具。
“姐!”陶陶从一个镶金带银的木马上跳下来,小跑着扑向肖折釉,“那、那个冷、冷脸侍卫送、送来的……”
漆漆摇着手里的手鼓,发出一阵“哗啦啦”、“哗啦啦”的声音来。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