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釉,外面这是怎么了?你二婶她……”

    “嫂子你安胎为重,管她做什么。”肖折釉数着桌子上的铜板,连头都没抬。

    上辈子的时候她最讨厌钱银,总觉得脏兮兮的。就连首饰也是偏爱玉石,拒绝金银。这辈子才知道钱银的好处,天大的好处。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谩骂声和哭叫声搅成一片。尤其是那些谩骂声越来越不入耳,听得肖折釉不由皱起了眉头。即使她适应了八年,还是不太能接受那些鄙夷的骂声。

    纪秀君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将窗户推开了一点,望向院子里的情景。

    刘荷香被拖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刘屠户打了她屋子里还没穿上裤子的陈老二,王麻子又来揪着刘荷香骂了一通。这些都不算什么,主要是刘屠户的媳妇儿领了一大群人进来捉奸。刘屠户的媳妇儿向来是个泼辣的性子,揪着刘荷香的头发一边打一边骂。